肿瘤一开始是什么样子她一开始就见到了电影最好的样子

有时候,李梦的大大咧咧会让你完全忘记她是一个明星。她会在深夜微信聊天中滔滔不绝地和你分享关于一部新片的看法,或是素面朝天地坐在朝阳区的某个咖啡馆中,认真地问你这杯饮料是不是太甜……她的真性情总是来得让人猝不及防,但事后回想,却又觉得这几乎就
原标题:她一开始就见到了电影最好的样子有时候,李梦的大大咧咧会让你完全忘记她是一个明星。她会在深夜微信聊天中滔滔不绝地和你分享关于一部新片的看法,或是素面朝天地坐在朝阳区的某个咖啡馆中,认真地问你这杯饮料是不是太甜……她的真性情总是来得让人猝不及防,但事后回想,却又觉得这几乎就是她最天然的流露。李梦并不来自演艺世家,也算不上年少成名,但在对的时候拍了对的电影,让她在视野上有了不可多得的高起点。她野心勃勃地想要成为一个好演员,而这份野心,则被她化为对电影本身的赤诚。她曾说过镜头前的表现力,永远取决于你在凝视生活的过程中感悟到什么,而她正不遗余力地践行着属于演员的自我修养……以下这篇访谈主体来自2017年尾与2018年初与李梦的两次长谈,第一次,她来上海拍戏,在酒店大堂里,尽管舟车劳顿,她仍旧兴奋一一列数着2018年的工作计划与想要合作的导演。第二次,我去北京找她,她裹着白色的羽绒服,从五年前的戛纳说到刚刚去过的圣丹斯,她喜欢从一个城市“流浪”到另一个城市的感觉。在此之后,李梦也会偶尔在微信里和我分享她最新的动态。从《天注定》到《少年巴比伦》,从《邪不压正》到正在拍摄的张作骥新片《那个我最亲爱的陌生人》,她永远在路上,追逐着属于自己的那个电影梦……策划|柳莺整理|红鹿在表演中,感知一种气味深焦:听说你最近在台湾拍摄张作骥导演的新片?这应该是你第一次和大陆以外的导演合作吧,有什么不一样的体验吗?李梦:是的。拍这部片子的感觉和我之前的经验很不一样。我在台湾体验生活已经有三个月了,我感觉体验的那段时间就已经在拍戏了。正式开机后,我也一直沉浸在这样的生活中。只不过旁边多架了一台摄像机而已。这部片子叫做《那个我最亲爱的陌生人》,讲的是与至亲之人之间的关系,也是一部有关时间与记忆的影片。拍这部片子让我越来越喜欢台湾,这个本子也让我很喜欢,我甚至有一种自己就是编剧,我在创造这个角色的故事,这个感觉很奇特。张作骥导演的工作方式很特别。比如你今天崴了脚,他就会拍你崴了脚的样子,他会把你的问题变成素材。张作骥导演是我见过生命力最顽强的人,无论什么际遇,他都可以创作。深焦:之前你和我聊天的时候,就说到很喜欢张作骥导演的作品,比如《醉·生梦死》。李梦:有缺陷的电影最能打动我。有哪部电影能看到人生的全部?没有。不可能有一部电影,两三个小时就把你人生的全部都讲完了。但是它们能把一件事情讲得特别极致,特别到位,我觉得就可以了。很喜欢张作骥导演的电影,他的电影常常描述的一种代沟关系,就是你没有办法成为父母想要你成为的人。当我对这些关系产生共鸣,有自己的体验之时,我都会有意无意地把它们带到我的表演里去。《醉·生梦死》是一部非常打动我的片子。我看片的时候就能感觉到张作骥对他的母亲有一种非常大的爱和一种深深的遗憾。“醉”是他母亲,“生、梦、死”是那三个男孩。电影就在讲这三个人面对他们母亲的时候各自呈现的方式。这其实也很像我们中的大多数人,在面对母亲的时候的无力感。因为我们要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往往这又不是她所希望的。子女想花时间去陪伴她,但往往想要陪伴她的时候她又拒绝你,她需要你的时候你却又在忙碌了。父母与子女,彼此就在不断错过、矛盾当中一直往下进行。张作骥把这份纠结拍得很深刻。深焦:你这么喜欢张作骥导演,这次和他合作,也算是梦想成真了。你觉得张导为何会选择你来出演他的新戏?你扮演的是一个怎样的角色?李梦:这个问题真的要等到电影拍出来以后才知道结果,因为我也很好奇导演为什么会选我,这个角色到底是什么样子。深焦:说了你的最新项目,我们再来回望一下你的履历。在你演的这么多角色里,你觉得哪个是和你本人最像?之前拍《天注定》的时候,你所扮演的角色符合你当时的心境吗?李梦:我演出很多角色,我觉得她们都符合某一个阶段的我,就是我在不同的阶段的不同的状态。我很幸运,演《天注定》的时候,那个女生很符合当时我的心境;在拍《少年巴比伦》的时候,饰演的白蓝也很符合我当时的世界观、价值观和爱情观。我都演到了自己想演的角色。我17岁考上大学,拍《天注定》算是我第一份正式工作。如此看来,我上学比较早,工作也比较早,和《天注定》里的角色一样。而恰好,又在故事中遇到那么年轻男孩却要带我离开是非之地的男孩,这种感觉,非常符合我对一个涉世未深却不得不与世界周旋的角色的想象。我在拍《天注定》的时候,各方都还比较稚嫩,不懂什么是表演,也不知道什么叫表演体系,更谈不上什么风格。拍戏的过程完全是我跟贾樟柯导演和罗蓝山一起尝试,摸索这个片段应该有的风格的过程。《天注定》剧照深焦:在表演时,贾樟柯导演有没有给你一些很明确的指示,让你去做一些什么尝试?李梦:我的理解是,电影是面孔的艺术。一个导演找你,首先是看上你这张脸,让他看到了在上面进行加工和塑造的可能性。拍戏的时候,贾导会给我很多的动作提示,有时会具体到一个非常很小的细节,比如玩打火机、看报站台的LED屏的时候,他会提醒你注意人物内心在想什么。看窗外是一个表象,这个人物可能在思考自己的人生,也可能只是想上厕所。这一点对我来说,是非常具有启发性的。当时进组之后的第一场是我和罗蓝山在火车上的戏。与乘务员沟通时,贾导一直没有关摄影机,默默地记录我们的这个过程。当时我和罗蓝山完全都不知到他在拍,等到我们意识到这点的时候,我才突然理解到他想要什么——演员最真实的状态,最当下的反应。这便是我跟贾导合作的时候,获得的对表演的一个基础认知。深焦:那在曾经有没有这样的时刻,或者印象很深的事情,让你有这样的感觉呢?李梦:目前还没有顿悟的时候。但是,我觉得很多的表演都来自于与对手戏演员进行的碰撞。就比如董子健,当时我们拍《少年巴比伦》的时候,因为经常会等各种光线或是气氛。等待的时候,他就在铁轨上走来走去,夕阳打在他身上,让他显得特别漂亮,年轻又朝气蓬勃。这种莫名的吸引会被我带到表演里面来。这些变化谈不上是某一刻的顿悟,但的确会在最细微的层面影响表演。《少年巴比伦》剧照深焦:你反复提到《少年巴比伦》,可以说说你和董子健的合作吗?李梦:我觉得我和董子健都是符合路内这部小说气质的、真实存在的人。小说是文本,但它有自己的气味,演员会寻找这个气味,一旦获得这个角色,他/她就是属于你的。《少年巴比伦》的故事发生在一个盐碱厂,正式开拍前,我们在工厂里待了很长一段时间,逐渐融入到那个氛围里面去。董子健饰演的路小路这个角色的状态,每天过着很无聊、很重复的生活,突然有个叫白蓝的女孩进入到他的生命里,让他觉得,她是自己在这个工厂待下去的唯一动力,或者,一颗不可或缺的“糖果”。《少年巴比伦》剧照董子健本身也是一个很容易招女孩子喜欢的人,很有亲和力,说话还很幽默。在这部戏里,白蓝和路小路的关系也是这样的,白蓝喜欢路小路,觉得他虽然是个小男生,但他说话的方式很招人喜欢。我记得我跟董子健有一场戏——发生地震了,所有人都往外跑,只有我逆着人群,向震心那个地带走。拍那场戏的时候,我刚化好妆出来,那是我跟他刚演第一场戏,他看到我就说,你怎么还粘假睫毛啊。我说,漂亮呗!他说,那帮化妆师一点都不懂得你的美。他说完了,我还脸红心动了一下。所以你看我们演的时候,其实就会有这样的化学反应。打破框架,寻找下一个自己深焦:在同龄的演员中起点很高,这对你来说,给你带来最大的感觉是什么,或者说它会在某种程度上成为你的阻碍吗?入行不久就去了戛纳,登上了顶级的红毯,《天注定》之后,一切又都平息下来,心理上会有什么变化吗?李梦:我一直觉得《天注定》不过是我演的一部电影,得到了一段履历而已,没有给我任何包袱。如果我觉得自己演了这个电影就特别厉害了,那其实是一个比较严重的误会。参加戛纳电影节给我很大的动力,当时我就想,拍电影不能就这一次去戛纳。将来再演别的戏,我还要来戛纳。戛纳是一个终极目的地,所有做电影的人可能都觉得“我要去戛纳”。但要实现这个目标,中间的路非常长。当时我去完戛纳就感觉,我一开始就见到了电影最好的样子。《天注定》剧照深焦:当你在十几岁就见到像王全安、贾樟柯这样的大导演时,你的第一感觉是什么?李梦:第一感觉是去掉“大”。在见到贾樟柯导演本人之前,我就觉得他是一个特别牛的大导演,怀揣着一颗粉丝的心理去见他。见完他出来之后就觉得,要去掉“大”字,因为整个工作的流程中,所有人,哪怕是再有名的导演都是在非常专业地探讨这个项目,没有大小、高低之分。深焦:你觉得导演对演员的指导,和演员之间带来的灵感,哪种帮助更大?李梦:电影还是导演的作品。一位电影导演在拍戏的过程当中,肯定对这个电影已经有了初步的想法,但最终还是靠演员去完成他的设想。他选你,肯定觉得你在他的可控范围之内,但他在进行工作的时候,演员那些出其不意的火花,会给他带来很多惊喜。深焦:表演从某种方面来讲也是一种创作,但它需要在导演的把控下完成,这给你带来的限制感强吗?李梦:一点都不强。我觉得摄影师也很重要,他要抓得住你的表演,接得住你的戏。在你演的时候,摄影机要随时能跟住你。深焦:那么哪种方式对你演技提升最有帮助呢?李梦:提升演技的方式太多了,谈恋爱是一种,跟爸妈的那种争吵也是一种,就是你在生活中无法调和的矛盾,都会影响到你的表演。比如你和父母之间那种永远无法解答的迷,那种矛盾。深焦:你一直想要寻找一个不一样的角色,你觉得现在外界对你的定位,和你对自己的定位有差别吗?这种差别在什么程度上,会让一些找到你的导演和项目,给到你的角色,其实并不是你想要的。李梦:有。电影是导演的艺术,这个是没办法改变的。如果这个导演必须控制你去这么演,那你就必须得在控制范围内去发挥,不可能完全演成另外一部电影。第二,就我目前演过的电影,大部分都是以男性视角为主的电影,女性在里面只是承载了一个功能而已。第三,不管是《天注定》、《少年巴比伦》,还是目前我饰演的大部分角色,对我的形象的理解基本是“清纯”和“性感”这两类。我并不觉得这是一个褒奖,我希望塑造更立体的一个女性人物,一个更具深层次性格的角色,我想摆脱这两个形容词的定位。深焦:所以你会有意识的拒绝外界给你贴一些标签。李梦:我不拒绝那些标签,但是很多事情都是在行进的过程当中,而外界看到的往往只是结果。这个过程当中你做了多少,外界是看不到的。当你做成的时候,外界自然而然会给你换一个标签。所以,现阶段我不用去刻意去声明说,你们不要这么形容我。当我做出来的时候,人家自然会对你改观。演员是公众人物,注定是要受到别人的观看的。我记得费雯丽在去世之前说了一句特别牛的话,当时看的时候我不太懂,以为是她说错了,或是翻译写错了。她说自己种了两株玫瑰,一株叫费雯丽,另一株还叫费雯丽。后来我理解了,她的这句话就是在给演员这个职业定性的。叫费雯丽的那朵玫瑰是一个万众瞩目的明星,另外一个则是她真正的自己。她永远都活在两种身份之下,不可能改变。深焦:现在回过头来看自己的作品,觉得不满意的地方是什么?李梦:我觉得就是每一次都不够用全力吧。比如在拍《少年巴比伦》火车站台离别那场戏的时候,我特别渴望掉眼泪,表达更多的伤感。但是导演说可以了,我觉得这样就行了。我说我觉得情绪还没有到一个更好的位置,他说不用不用,可以了。其实这样的事情反复出现在我的职业生涯里——每当我觉得自己情绪还不到位的时候,导演却觉得可以了。当我情绪很到位,演爽了的时候,这段戏又被剪掉了。我也常常觉得无奈。你问我有没有不满意的时刻。当然,我觉得会经常不满意,但是电影最终呈现的效果决定一切。深焦:最触动你的表演是什么样的,是成为你所饰演的那个人吗?李梦:角色这个东西,你以为是掏空了自己成为了那个角色,但后来你发现这个角色已经影响了你。深焦:那当演完一部戏,怎么才能从这个角色里抽离出来呢?李梦:其实抽离不出来的。深焦:这样的话,这种情绪会带到下一个角色里吗?李梦:也带不过去,因为你长大了,时间在改变你。在我演《呼啸而过的青春》的时候,我也以为我能重新带出《少年巴比伦》白蓝的那个状态,但其实演不出来了,所以经验告诉我,所有东西只能有一次,而且不能再回头。深焦:演员这个职业对你来说,最享受的地方在哪?李梦:最享受的就是,我生活里实现不了的东西,我都能在我的表演里实现,这其实平衡了我的人生。有缺陷的电影最打动我深焦:你的迷影气质非常浓,你总是不停大量大观片,写影评,那你的演员身份和影迷身份,两者之间是如何相互怎么影响的?李梦:首先是因为我是一个影迷,我才做了演员。我是喜欢看电影,看费雯丽的电影,后来也看中国导演、欧洲导演的电影。后来才觉得我做这件事情,我是擅长的。我觉得自己作为影迷的身份是可以帮助到我的表演的。在做影迷的时候,我是很客观的,感受到什么就是什么。但是在客观看待别人的东西时候,我也在吸收和学习,再把这些所获用到自己的表演里面,或者一些想法会在无形中影响到我,我总会寻找到一个恰如其分的方式去扮演一个角色。深焦:你的业余生活当中,除了看电影、阅读,还有其他什么爱好么?李梦:还挺多的,就是出去旅游,谈恋爱,然后跟爸妈吵架,买衣服,吃好吃的,减肥,运动,撸串,都是我的爱好。我生活当中一切可以以泛滥为终极目标的,都是我的爱好,基本没有更优雅的爱好。深焦:读你的影评,说实话我还挺诧异的。很多演员虽然在这个行业里面,但我不觉得他/她们会坚持去赏析、分析别人的作品,但你恰恰一直在看,看完之后还有输出。你大概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写影评的。李梦:那太早了,我从小作文写得不错,很有意识地去分析事物,我的感受能力和逻辑能力都很强。后来很多人问我你会不会做导演,我说我不想做导演,但是我确实是很热衷于写影评这件事情。深焦:你觉得不同性别的导演在指导、拍片子的状态上最大的不同是什么?李梦:男性和女性导演在对待事业的时候,越来越趋于没有性别之分,尤其是现在。可能在过去,男性和女性在社会上工作的时候,女性还会说“因为我是女孩子,大家多关照我一些”这样的话。现在感觉这样的心态消失了,甚至女性反而更强势,更坚定。深焦:从演员的角度看男性导演和女性导演的电影,它们带给人的感觉是相同的吗?李梦:真的看不到明显的差别,就像《伯德小姐》,你能看出来它是一个女性导演的作品吗?但是泽维尔·多兰的《我杀了我妈妈》中,你也没有感觉到它是男性视角,两部电影就是在探讨母子/母女关系,是纯个体性的,没有什么男性和女性的差别。《伯德小姐》里,女儿已经考上纽约的大学了,母亲送她到机场,还假装不牵挂她,把车开走了。开出一段路,又心软了,冲进去要找她女儿。这就跟《我杀了我妈妈》那部电影里很像,泽维尔·多兰对他妈说,“如果我明天就去死了你会怎么”,她妈说,“那我会跟着你一起去死”。但他们在此之前一直在吵架,用特别激烈的语言唾骂彼此,最后却又达成某种和解。深焦:听你聊过戛纳,有没有给其他给你留下深刻印象的电影节呢?李梦:我很喜欢圣丹斯电影节,我演的片子《海上浮城》在2018年的圣丹斯获得了“最佳集体表演奖”。和戛纳相比,圣丹斯真的是独立电影节的风格,非常自由、开放,欢迎所有带有实验性质的电影进来,也欢迎导演非常个人的表达,接受不同作品的差异性和个性。《海上浮沉》剧照第二层感受就是毕竟是一个北美的电影节,觉得在那个地方碰到一个中国人,甚至亚洲人都特别困难。在那样一个环境里,有人来看我们的电影,还为这个电影叫好,我觉得还挺难得的。在和观众交流的时候,我也在用很蹩脚的英文跟圣丹斯的观众交流我对我自己角色感的悟,大家都能听得懂,这种体验很令人感动。深焦:每次演完一部电影,你会回看自己的作品吗?李梦:如果不是因为被邀请去圣丹斯,我不会看的,否则每次都会觉得很失望。我不想去失望多一次,我要把这个遗憾带到下一部戏里去弥补。深焦:你去过戛纳,也去过圣丹斯,那它们带给你不同的感受是什么?李梦:戛纳给我的感觉就是更受到关注,它是一个相对更加星光璀璨的电影节。圣丹斯近年来影响力也在逐渐扩大。说到不同的话,给我感觉,戛纳是一个非常包容的电影节,它能包容所有人,你可能从一个nobody就突然成为一跃成为影后,这种感觉想想还蛮刺激的。不过戛纳也会给人一个特别大的贫富差距的感觉。圣丹斯没有红毯,所有人去到那都是平常的装束,包括演员也是。我带了礼服去,最后发现根本没有必要。圣丹斯的气氛就是大家都是一锅饭,明星和普通人都坐在一起。我觉得这很符合美国文化——只要你带着作品,大家就欢迎你来。和李梦的采访断断续续持续了大半年的时间,每一次和她聊天,都被她对电影的执着和洞见所惊异。她对事物的描述非常具有画面感,对细节,她也有相当的执着。时而,她在远处凝视着电影的声色场,揣摩、学习;更经常地,她毫不畏惧地投身其中,感受、体验。她自己说,“我不是在拍电影,就是在拍电影的路上”,这个灵气四溢的年轻女孩在银光的道路上,走得步履坚定。-FIN-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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