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an class遥想中陌生的世界

我用幻想追捕熄灭的白昼 巴尔蒙特(俄罗斯) 我用幻想追捕熄灭的白昼, 熄灭的白昼拖着影子逝去. 我登上高塔,梯级在颤悠, 梯级颤悠悠在我脚下战栗。 我越登越高,只觉得越发清朗 越发清朗地显出远方的轮廓, 围绕着我传来隐约的音
原标题:遥想中陌生的世界我用幻想追捕熄灭的白昼巴尔蒙特(俄罗斯)我用幻想追捕熄灭的白昼,熄灭的白昼拖着影子逝去.我登上高塔,梯级在颤悠,梯级颤悠悠在我脚下战栗。我越登越高,只觉得越发清朗越发清朗地显出远方的轮廓,围绕着我传来隐约的音响,隐约的音响传自地下和天国。我越登越高,只见越发莹澈,越发莹澈地闪着瞌睡的峰顶他们用告别之光抚爱着我,温柔地抚爱我朦胧的眼睛。我的脚下已是夜色幽幽,夜色幽幽覆盖沉睡的大地,但对于我,还亮着昼之火球,昼之火球正在远方烧尽自己。我懂得了迫捕昏暗的白昼,昏暗的白昼抱着影子逝去,我越登越高,梯级在颤悠,梯级颤悠悠在我脚下战栗。(飞白译)遥想中陌生的世界从熊培云的《茨威格的星空》里,几乎清晰地瞧见茨威格最后数年的轨迹,他的出逃流亡始于1934年,英国,美国,最后是巴西,这些风格迥异的地域,像桎梏一样把茨威格的灵与肉分裂开来,故乡的影子最后成了他矛盾抑郁的深渊,直至1942年的到来。在那一年,似乎都将结束,茨威格在《昨日的世界》自言自语道:我似乎觉得,为我们所经历过的那种紧张而又富有戏剧性的生活作见证,是一种应尽的义务,因为每个人都是那些巨大转变的见证人。大抵《昨日的世界》就是他生命羁旅的最后一部散文作品,书中能够隐约嗅到绝望的气息。今天是对过去无数次庸烦的重复,而未来不见得比今日高明多少,身系昨日世界的茨威格,对未来毫无把握,他惘然“还要经历多少地狱和炼狱啊”。不过比起《昨日的世界》之类的散文,最早读的还是他善于心理细腻描写的小说,譬如《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这样的手法,便与汉学家顾彬诟病国内当代文学一无是处暗合了,太注重情节的小说基本面目可疑可憎了,未必是小说了。《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以及后来读到的《一个女人一生中的二十四小时》、《既相同又不相同的两姐妹》等等,几乎都没有什么跌宕起伏错综复杂的人物情节,有的只是某个人,被历史命运拨弄的心绪,潮起潮落波澜起伏,忐忑不安皆属内里乾坤。历史的读法有所不同,读与不读,又是一回事。这种为前人做标签的事情,看样是出力不讨好的,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读者小人物们在类似浩瀚的长河里,采撷历史片段,纵横数千年,亦非难事。“茨威格也许会给我们一点启示,生活里面有一些很美好的东西,我们还是要让它写得很美好,要把它变得很美好。”实际上当我们谈茨威格的时候,我们在想什么?估计人生而追求闲适美好的初衷,便破碎于乱世了。致敬茨威格,国内电影与戏剧各有一个版本的《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徐静蕾其人如何如何感兴趣诸君可上娱乐版块继续八卦,电影属于鬼才的行当,循规蹈矩肯定不行。男人的一夜,女人的一生,此类事情,选了姜文男主,基本除了中国版的仪式感了,这个让女人惦记一生的男人便乏善可陈了。姜文的优秀毋庸赘述,他属于土匪里有文化的,有文化里最像土匪的那种。这种角,满足了老徐一个人的意淫。话剧版《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超出个人的期待,孟氏戏剧语法的刺激,还是先从票开始说起。从大麦网确定好话剧票以后,同时预订了高铁与如家。是夜,细雨霏霏的话剧之夜,独来独往的男人之夜,辗转于如家极差的隔音,只待天明恢复庸常,仍是那个按部就班不舍得改变的小人物。此后数天,脑中萦绕着只有一个女人的话剧舞台,从头到尾黄湘丽风格化的表演,独自掩映于孟京辉的想象力中,包括女主脚踩的流动街景不断变换流连,可能即是男人原来在的城市,印象派式的灯光里,女人走完了一生。人人都是别人生活的旁观者,而对自己的生活一无所知。类似茨威格《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那样的女人只活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几乎不太可能容存于现实,倒更像茨威格自己感情丰富的陈述。茨威格对女人的熟悉真得很出人意料,譬如《一个女人一生中的二十四小时》的奋不顾身的爱情,缘起缘灭,大概男人女人都是如此,静水深流中不断地煎熬,直至化为灰烬,烟消云散。有时最奇妙的莫过于人之内心,似曾相识,却又无比陌生。浮世如流水,滔滔日夜东,此起彼伏,我们其实无从选择地成为别人的风景。【绘画:温斯洛·厚莫(美国)】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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