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苏轼不懂天文【读书】苏轼:不懂政治人事学·我行我素

苏轼一生的荣光与惆怅,竟都与文字联系在了一起。 嘉祐六年(1061),24岁的苏轼官居大理评事、签书凤翔府判官,相当于陕西省凤翔市的市长助理。这其实是他仕途的起点。作为四川省眉州眉山走出来的一个寒门子弟,苏轼的人生之所以有高起点,完全仰赖
原标题:【读书】苏轼:不懂政治人事学·我行我素苏轼一生的荣光与惆怅,竟都与文字联系在了一起。嘉祐六年(1061),24岁的苏轼官居大理评事、签书凤翔府判官,相当于陕西省凤翔市的市长助理。这其实是他仕途的起点。作为四川省眉州眉山走出来的一个寒门子弟,苏轼的人生之所以有高起点,完全仰赖于他出众的文字功底。此前,他参加了朝廷的制科考试,虽入第三等,却是两宋历史上的“百年第一”;而再早一些,他在礼部主持的考试中以一篇《刑赏忠厚之至论》宏文震惊四座。主考官欧阳修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误以为是自己的弟子曾巩所作,大加赏识有余为避嫌计判了个第二名。但对苏轼来说名次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脱颖而出了。年仅24岁的他做了市长助理,实力自然不容小觑。而在京师权力场,这个以文而名的年轻人被挂上号,随时都有获得重用的可能。正所谓世上事利弊相间。苏轼因文字在仕途立足,却也因为其文人出身而显得个性奇崛、清高,我行我素。这注定了苏轼在仕途上的波澜起伏。在凤翔府判官任上,苏轼与顶头上司陈希亮显得不对付。陈希亮在他写的公文上涂涂改改,“百年第一”的苏轼心里老大不舒服,并且这不舒服很快表现在了脸上;陈希亮为官冷峻,颇有架子,每次接见下属时总是姗姗来迟,苏轼作诗讽刺:“谒入不得去,兀坐如枯株,岂惟主忘客,今我亦忘吾。同僚不解事,愠色见髯须,虽无性命忧,且复忍须臾。”这诗传到陈希亮的耳朵里,苏轼的日子自然就不好过。但是作为文人,苏轼又不懂得危机公关。他不参加陈希亮主持的宴请,甚至违背官场惯例,中元节也不出席秋季官方仪典,后被罚红铜八斤。一般人到了这个程度,自然明白官场潜规则,知道官大一级压死人,跟上司对着干是没好果子吃的,但苏轼还偏偏反其道而行之。陈希亮在其官舍后面造了一座凌虚台,很有追望终南山的意思,他觉得苏轼文笔好,请其作记。本来这是一个很好的修补上下级关系的机会,但苏轼却在他写的《凌虚台记》中冷嘲热讽,极尽嬉笑怒骂之能事。苏轼写道:“物之废兴成毁,不可得而知也。昔者荒草野田,露露之所蒙翳,狐虺之所窜伏。方是时,岂知有凌虚台耶?废兴成毁,相寻于无穷,则台之复为荒草野田,皆不可知也。”凌虚台刚刚建成,苏轼就悲观地预言有朝一日它将成为“荒草野田”。这还不算,苏轼嘲弄了凌虚台这个物,还要由物及人——“夫台犹不足恃以长久,而况于人事之得丧,忽往而忽来者欤!”意思是你陈希亮也别老是趾高气扬的,以为一辈子春风得意。小心,别在将来某一天栽了跟头……毫无疑问,苏轼这样的文人性格是不可能在凤翔官场再呆下去了。英宗治平元年(1064)年底的时候,29岁的苏轼被罢凤翔任,回朝廷等候安排。官做不下去了,苏轼却看上去没什么压力。这一年,他最重要的收获是和擅长画竹的表哥文同深入切磋了艺术,还在剩下的一点时间里“赴长安,游骊山”,过得很是逍遥自在。第二年正月,苏轼还朝,判登闻鼓院,直史馆,做一个历史研究员去了。这里有一个背景需要交待一下,那就是仁宗皇帝对苏轼还是看好的,觉得他刚刚30岁,正是而立之年做事的时候,应该给他压压担子,但宰相韩琦却认为苏轼恃才傲物,稍嫌浮躁,在凤翔官声不好,还是冷处理比较好些。由是苏轼的仕途开始黯淡下去。屋漏偏逢连夜雨,英宗治平二年(1065),苏轼妻子王弗在京师去世。第二年四月,父亲苏洵去世。他和弟弟苏辙护父丧返川。守丧三年后,34岁的苏轼回到京师,继续任职史馆,做他的历史研究员。一颗曾经被赋予期待的政治明星到了这里看不到一丝重新光亮起来的可能。未铭图书,长期征集各类型稿件蔗糖学院读书会,长期征集高管讲师www.weimingbook.cn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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