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索取不懂付出句子在一段关系中,如何平衡付出与索取?

编者按:有些时候,我们很容易将自己的情绪发泄到别人身上。有些时候,我们又很容易被他人的情绪影响到。在一段关系当中,我们应该付出多少,又该索取多少,这其中所涉及的就是情绪界限的问题。健康的情绪界限能够让对自己的行为和情绪负责,而同时又明确自己
原标题:在一段关系中,如何平衡付出与索取?编者按:有些时候,我们很容易将自己的情绪发泄到别人身上。有些时候,我们又很容易被他人的情绪影响到。在一段关系当中,我们应该付出多少,又该索取多少,这其中所涉及的就是情绪界限的问题。健康的情绪界限能够让对自己的行为和情绪负责,而同时又明确自己不必对他人的行为或情绪负责。本文作者KrisGage探讨了自己对于情绪界限问题的理解和思考,她认为我们应该更好的了解我们自己的感受、想法和内心真正的欲望并对此负责,同时期待出现在我们生命中的其他人也这样做。情绪界限是当下我所面临的一个大问题我的脑海里总是会思考一个问题,而这个问题有关爱情与生活。2014年,在同交往了五年的男朋友分手之后,我所思考的问题围绕着“个人能动性”与“真正的爱情”展开。具体来说,我所思考的问题是如果他们所看到的我们(更片面、更肤浅)与我们眼中看到的自己不同,那他们是否算真正的爱我们;如果现实分不清谁对谁错,那哪个版本的“我们”才是真实的?对于我们究竟是谁以及我们希望别人如何看待(去爱)我们这一问题我们自己是否有最终的发言权?(注:3年后,在读过数不清的书之后,我在EmmaLindsay的《FishLove》一文中找到了最好的答案。)去年,我的这一思考开始围绕“情感虐待”这一主题展开。今年,我的思考主题又变成了“情绪界限”。建立情绪界限很难如果你不同意我的这一观点,那几乎可以肯定是因为你还没意识到你在这方面所经历的挣扎。那些拥有健康情绪界限的人都是自己认真并且刻意投入情绪工作(emotionalwork)才得以建立起来的人。在这方面,我们不会通过家人这一途径来学习。(事实上,如果从他们身上学到了什么,那往往也是相反的东西,其中大部分都呈现出太过的侵入性与过多的依赖性。)我们无法通过媒体渠道来学习,因为其中到处都是糟糕的关系和爱情模式,充其量只能算作是反讽。并且,我们也无法从他人身上学习到这一点,因为每个人几乎都有这个问题,有些人甚至将“界限”看作是“封闭”。对于这些人来说,他们还有很多的情绪工作要做,他们应该去读一些关于互相依赖症话题的书。这样一来,似乎只剩互联网和书籍渠道了,但其中能给出的建议也同样糟糕。关于情绪界限有太多的垃圾信息在很多探讨关系的书中,根本就没有涉及到情绪界限(情绪健康)这一概念,或者更糟糕的是,它们都在积极鼓励人们培养不健康的关系,这也使得我们每个人因此而痛苦不堪。即便是有探讨关于情绪界限问题的书,往往也是顾左右而言他,都在论证“他们有多重要”或者是“怎样勇敢表达自己”并“说不”。但这些其实并不是我们所面临的真正的问题所在,事实证明,我们大多数人都是在天平的两端来回摇摆,试图找到平衡。我们先是发现感觉不断升温,然后却又会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吵架,以此来寻求平衡感。到目前为止,大多数相关文章和讨论都未能解决情绪界限中所出现的真正的问题:我们并不是不知道怎样说“不”,让我们备感挣扎的是何时说“不”。以饼干为例我们都知道如果你决定不吃饼干那是什么样的流程。(你会说,“谢谢,我不要”,你不会拿起这块饼干,也不会去咬一口。就这样。)这并没有什么难度。难的地方在于辨别出我们是否真的想吃饼干。如果我们不吃饼干,我们是出于一种平和的心境、自我惩罚或者是自我感觉良好的心态才不去吃吗?如果我们吃了一口饼干,那是由于愉悦的心境还是由于不够自爱呢?我们真的想吃吗?吃了之后我们明天会后悔吗?我们想吃饼干是因为我们感到无聊,或者是因为我们面前有啤酒?也或者因为是刚度过了压力满满的一天?抑或是由于主人拿着饼干招待我们,并笑意盈盈的央求我们,“吃一点吧,我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才烤出来呢。”这些都是真正的欲望吗?其中任何一种又是否该被看作是真正的欲望呢?那饼干是否是满足这些欲望的一个合适的载体呢?或者只是抱着“嗨,管它呢”的心态吃下饼干,而不去理会我们真实的潜在需求是什么,这样的做法是否合适呢?这就是关于界限问题困难的地方所在—透过表面去了解我们真正想要什么以及什么才是健康的。如果你认为对于饼干的问题,我似乎有些小题大做了,那我想提醒你:我在这里说饼干只是运用一种隐喻手法。对于情绪界限问题,没有小题大做,我们与此相关的所思所想还远远不够。以下是我的理解:什么是情绪界限:自我和他人的区别,以及我们接受他人与保护我们自己的界限。情绪界限包括在我们与他人的关系(例如我们的工作和婚姻状况等)之外来定义自我,使我们能够将自己的感受与他人的感受分离开来进行定义。健康界限是:对自己的行为和情绪负责,而不是对他人的行为或情绪负责。我们不需要为其他人的想法或感受负责,这其中也包括不必为他们认为我们应该怎样想或者作何感受而负责。情绪界限建立在情绪健康、自尊和自爱的基础之上。情绪健康(以及自尊和自爱)是一段关系中最重要的元素,这三者紧密相连、缺一不可。情绪界限与身体层面界限同样重要。正如我们没有“义务”与任何人发生性关系,包括我们的伴侣在内一样,我们也没有“义务”与任何人分享我们的想法或感受。情绪界限能够保护我们免受恐吓、操纵、羞辱和情感虐待(这些都是不健康的情绪界限的特征)。情绪界限需要你付出情绪工作,这与情绪劳动(emotionallabor)不同。(顺便提一下:情绪劳动所带来的挫败感是昭示糟糕的情绪界限的一个危险信号。)怎样真正的说“不”。以下是我提出的几个开放性问题:1.)我们的感受往往不是“真实的”。那么我们该如何管理它们呢?在有人挑毛病之前,我先做一下解释说明:你有权感受你的感受。但这并不意味着你的感受都是合理的,你的感受也不应该成为其他任何人的问题。没有付出情绪工作,他们无法定义情绪界限。有关情绪界限方面的文章通常都只是建议读者“了解什么会让我们感到不安、感到受伤害或者是被冒犯”。有一篇文章曾经这样说道:“当你感到愤怒或怨恨或发现自己总是自怨自艾时,你可能需要建立起界限。聆听自己的声音,确定你需要做什么或者说什么,然后果断的去沟通。”真是糟糕的建议。我是说,也许有些时候这些建议是有效的。但也许(大多数时候),在你将情绪施加给他人之前你需要先处理好自己的情绪。也许你之所以感到愤怒或怨恨或嫉妒或不安,原因都在你自己身上。如果每个人都接受如上所说的那种糟糕的建议,那我们每个人都得为孩童般的情绪处理而焦头烂额,那样我们会认为我们所接受到的每一种情绪都必须得到尊重。不,朋友们,其实并不是这样。作为一名成年人(要想培养情绪界限),就要求你辨别出哪些情绪是自己就能处理的,而不是全部投射到别人身上。有时候人们很难去勇敢表露自己的情绪,有的时候人们似乎又不明白,周围的这个世界并不负责抚慰他们的所有情绪。但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他们只能在两种状态之间来回摇摆,让他们倍感挣扎的是如何辨别这其中的差异。因此:这里的问题要求你付出情绪工作。如何管理我们自己的情绪,从而能够恰当地辨别出哪些是需要我们自己解决的情绪(提示:其中大部分情绪),哪些是可以有效投射给别人的情绪。2.)谁来决定?通常这些文章都会非常给出一些敷衍的建议:“了解你的界限在哪里,然后说不。”对于这种建议,我只能说见鬼去吧。因为这里的问题在于在了解界限方面我们都很糟糕,所以我们还没有办法相信自己的判断。那么由谁来决定?或者,我们怎么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说不?如果我们根本就不在乎会怎么样?我们应该在乎吗?3.)我们到底应该在哪里划界?为了适合社交生活,我们潜意识中都要求自己对他人的感受表现出同理心,但后来又有人告诉我们不要对他人的感受负责。他们告诉我们要“勇敢表达自己”,但也要“为爱投降”。他们告诉我们要学会“说不”,但绝不能将他人拒之千里之外。在同他人交谈之后,我们要注意不要让自己陷入“身心疲惫”的状态,但同时也要注意在交谈过程中不要让自己“有所保留”或者是“将他人隔离在外”。我们被告知“爱的对立面不是‘恨’,而是‘冷漠’(或许是‘恐惧’?)”,这也就意味着爱是关怀,但如果太过了呢?我们不应该为了一段关系牺牲我们的个人梦想,但大多数梦想都只是幻想。在关于别人的情绪这一问题上,我们应该对他人的情绪保持开放的态度,但不要把他们的情绪当作是自己的情绪来负责。那对于我们自己的情绪、想法和喜好呢?怎样将这两者结合到一起呢?我们该如何辨别,又该做出怎样的妥协呢?比如:每当有人试图去改变他们同伴的行为时,结果似乎总是很糟糕。严谨一点,也有例外:如果他们有一些客观看来就不好的习惯,比如吸烟。但如果是从主观角度来看是不好的或者不太好的习惯呢?这种情况下由谁来决定?他们会相互妥协吗?如果这一习惯只对他自己一个人有影响,那两人是否都应做出50%的让步呢?我们对他人能发挥多大的能动性?他们的能动性又是如何影响我们自己的呢?我所肯定的情绪界限非常重要。情绪界限与我们自己的偏好有关,但我们不应该在没有进行情绪工作的情况下相信自己的偏好。情绪工作与情绪劳动不同。说到底,我们应该更好的了解我们自己的感受、想法和内心真正的欲望并对此负责,同时期待出现在我们生命中的其他人也这样做。原文链接:https://medium.com/@krisgage/how-much-to-give-and-take-in-relationships-ccbdf31e2f4e编译组出品。编辑:郝鹏程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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