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医疗保险那里有个人

马苏一家三口,从月坛南街搬到日坛附近居住有半年多了。他们租的是套50平米的一居室,十二平米的卧室里放一张大床,又放一张小床。原计划大床夫妻俩睡,小床给七岁的儿子睡。但每到晚上,儿子就往大床被窝里拱。中国的双人床做得都很吝啬,两个人睡还比较宽
马苏一家三口,从月坛南街搬到日坛附近居住有半年多了。他们租的是套50平米的一居室,十二平米的卧室里放一张大床,又放一张小床。原计划大床夫妻俩睡,小床给七岁的儿子睡。但每到晚上,儿子就往大床被窝里拱。中国的双人床做得都很吝啬,两个人睡还比较宽裕,如果再加一个人,哪怕是一个六七岁的孩子,三个人睡就显得很紧张,伸不开腿,放不开脚丫,一不小心还怕把某个倒霉的人给踹到床下去了。轰儿子到小床去睡,儿子却懒着不去。轰了二三次,马苏也懒得再轰了,晚上睡觉时自己主动去睡小床,把大床留给妻子和儿子。夫妻两个要亲热时,也只能趁儿子睡熟之后,悄悄把他抱到小床上。妻子因此还嗔怪马苏:“咱们做夫妻跟做贼一样。干脆贷款买个两居室吧,儿子一间,咱俩一间,你爱咋折腾就咋折腾。”马苏摇头:“现在北京的房价这么高,SB这时候才买房呢。再等个一年半载,房价只少降一半去,到哪时咱们买个三居室。”大多时候,依然是妻子和儿子一起睡大床,马苏睡小床。睡小床的时候,马苏就似乎又找到了做单身的感觉,也挺爽。偶尔夫妻同床共枕,也有小别胜新婚的感觉,新鲜又刺激。这天,一家三口围在桌子前吃早点,儿子瞪着一双小眼睛一眨不眨地看马苏。马苏拿手捋了一把他的脑袋:“龟儿子,看什么看?老头脑袋上有三只眼吗?”儿子眨了眨眼,疑惑地说:“爸爸,昨天晚上,我半夜醒来,看到你的床头站着一个人!”妻子闻听,夹臭豆腐的手一颤。马苏也心头一动。妻子旋即说:“儿子,胡说什么?快吃饭!”儿子上学走了,妻子不安地问:“马苏,儿子说的话你听到了吗?”马苏明知故问:“什么话?”“他说,他昨天半夜看到你的床头站着一个人!”马苏不说话了。妻子担心地说:“七月十五是鬼节。昨天就是七月十五。我怕,这屋里是不是有——”虽然妻子没说出那个关键的字,但马苏心里明白。“不可能,哪会有那种东西?!你别胡思乱想!”又过两天,吃早点时,儿子又瞪着小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马苏,看得马苏身上直发毛,问:“龟儿子,瞧啥呢?老子头上长犄角了?”儿子眨了眨眼,疑惑地说:“爸爸,昨天晚上,我又看到你的床头站着一个人!模模糊糊的看不太清。”妻子脸色都变了,追问:“儿子,你看到是男人还是女人?”儿子想了想说:“好像是个女的,头发不很长,但胸脯鼓鼓的,比妈妈的还要大。”儿子上学去了。妻子蹲在墙根儿抽泣,一边说:“我说房东有问题,这四周的一居室,别人的都租二千三四,他只租一千五,天下哪有那么好的房东?这里面肯定有鬼。”马苏一拍屁股说:“你等着,我去打听打听,这屋里究竟咋回事儿。”过半天,马苏回来了,脸色比纸还白,一进门就说:“老婆,咱今天就找房子,马上搬家。”“为什么?!难道真的有——”老婆不安地问。马苏一挥手说:“别问了,咱们搬家,越快越好。”妻子不甘心:“我们交了一年的房钱,才住半年多就走,余下的钱岂不白交?”马苏说:“那点钱算什么,你是想要命,还是想要钱?!”很快,马苏一家就搬离了那幢房子。在马苏一家搬离的第二天,搬来了一个年轻的女房客,头发不很长,但胸脯鼓鼓的,像两座小山。进到屋里,放下行礼,她就咯咯笑起来,先是笑弯了腰,后来蹲在地上捂住肚子还在笑,咯咯咯,咯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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