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人喜欢聊的话题韩国人为什么总是能把社会话题片拍得这么精彩?

在我们为《我不是药神》这种电影拍手叫好的时候,很多人都会谈到,影片非常像韩国电影,关注社会话题,关注普通人生活。于是,在《药神》内地大卖的同时,又一部韩国社会话题影片,正在韩国热映当中…… 相信,大家一定都还记得去年的韩国电影《我能说》。
原标题:韩国人为什么总是能把社会话题片拍得这么精彩?在我们为《我不是药神》这种电影拍手叫好的时候,很多人都会谈到,影片非常像韩国电影,关注社会话题,关注普通人生活。于是,在《药神》内地大卖的同时,又一部韩国社会话题影片,正在韩国热映当中……相信,大家一定都还记得去年的韩国电影《我能说》。罗文姬饰演的热血奶奶一意坚持要学习英语,只为了在庭审上代表曾经被侵犯的“慰安妇”受害者,用英语发声。《我能说》同样的题材,韩国的《雪路》《鬼乡》站在少女们的角度,控诉了日军的惨无人道。《雪路》《鬼乡》中国的《二十二》与《三十二》,则用纪录片的方式,留下了老奶奶最后的影像。《二十二》感谢现代观众的关注,让这些历史伤痛电影,特别是“慰安妇”受害者题材影片在近几年颇受重视。电影以不同的形式,试图向大众还原这段历史,并讲述她们在战后同样不幸的晚年生活,穷苦、病痛,被旁人冷眼相待,屡屡上诉却等不来一个正式的道歉。而今年,新晋大热的韩国电影《她的故事》,则再次聚焦那些“慰安妇”受害者们,而且,同样非常感人。《她的故事》电影以“关釜裁判”为原型,讲述了在1992年到1998年的6年间,10名受害者23次往返日本下关和韩国釜山,最终取得了以日本政府为对象进行的无数法庭斗争中唯一一次胜诉。虽然没有特别大的宣传,电影仍然取得了不错的票房和评价。(*评分3.5/5,是上映中的韩国电影里评分最高的一部。)电影整体完成度中上,看得出导演很克制,没有刻意安排韩式催泪。最重要的是,与此前的“慰安妇”受害者类型电影不同,《她的故事》在还原历史的基础上,引入了一个更现代的视角:强势女性帮助弱势女性发声。金喜爱饰演一个在釜山经营旅行社的女老板文静淑。文老板每天穿着考究,忙的脚不沾地,定期和地区女老板们进行上流聚会。标准的九十年代商业女性精英形象。(*电影正在上映中,预计资源会在下个月出。)当然,她的性别观念也非常“九十年代”。看到新闻里公开发声的“慰安妇”受害者,她对看电视的女儿说:“你要是和那个奶奶一样,失误一次,你的人生也会就此完蛋。”金海淑饰演“慰安妇”受害者,也是文静淑家里的保姆裴正佶。日军战败后,残忍地遗弃、杀害了一批“慰安妇”和“女子劳动挺身队”受害者,只有少数幸存者回到故国。因为害怕他人冷眼相待,只能凄惨、隐忍地活着。过去的这段历史,带给裴正佶的除了不堪的回忆,还有一个带着先天疾病出生的儿子。她抬不起头,带着儿子蜗居在地下室。听到文静淑对“慰安妇”新闻的无心之言,裴正佶默默辞职,离开了雇主家。苦于没有钱给儿子治病,裴正佶不得以只好去领取给“慰安妇”的补助金。文静淑和她所在的“釜山女性经济人联合会”揽下了“慰安妇”受害者的救助项目,在公司内部设立了一个倾听受害者故事的热线电话。她这么做,并不是什么真心慈善,无非想做点慈善公关,营造一下良好的公司形象,过一阵就撤摊子走人。直到她看到裴正佶来领取补助,才意识到历史的受害者就生活在自己身边,而自己轻蔑的态度给她们造成了第二次伤害。她开始提着礼物四处奔走,想做点什么补偿受害者们。由她牵头的6年23次庭审就从这里开始。事实上,文静淑一角的原型人物,今年已经92岁的金文淑老人,为了这场来之不易的胜诉花费了约20亿韩元(约合1200万人民币)。直到今天,她还常常去釜山的“民族与女性历史馆”里帮忙,给参观的学生讲解历史。此外,她写作了7本相关书籍,把探究“慰安妇”问题真相作为毕生的“事业”。金文淑老人六年里,她在没有政府帮助的情况下,一次次拜访有受害经历的老人。自己掏腰包,带着老人们往返釜山和下关,参加庭审。个中的金钱花费不必说,负责上了年纪的奶奶们的一应食宿、倾听她们时而模糊时而错位的记忆、经受日方的消极对待、一次次无功而返。在法庭内外,有日本的右翼分子暴力相向,连辩护律师家开的小餐馆,也因为收留老奶奶们而遭到屡次三番的破坏。这些在电影中出现的情节,全都是金文淑老人实际经历过的事。在这条充满艰辛的抗争之路,一切付出恐怕已经不是用最初的自责、内疚可以一句话带过的。上面这些迫害完全可以成为中途放弃的理由。别忘了,那是二十多年前,了解“慰安妇”受害者历史的人只是极少数。1992年12月25日,居住在釜山市等地的3名“慰安妇”受害者和7名“女子劳动挺身队”受害者在日本山口县下关市起诉。经过6年的诉讼,1998年,下关地方法院判决原告部分胜诉。这个结果,是至今为止,日本司法部历史上,关于“慰安妇”问题作出的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胜诉判决。该判決主要认为,根据国家的同一性原理,现在的日本政府必须继承旧政府的责任,有谢罪与赔偿的责任。这样的责任需要借由立法来实现。那么,在国会立法应作为而不作为的情况下,现在的日本政府要负起赔偿的责任。原告的请求自然成立。判决中还提到,“慰安妇”是具有性强制、民族歧视的女性歧视,对此搁置不管的话,等同于放任宪政秩序不管。但是,该判决并没有同意由日本政府公开道歉的请求,同时驳回了7名“女子劳动挺身队”受害者的起诉。并且,面对这样一个比较符合现代人权观念的判决,在一审之后,日本审判庭被替换,日本政府立即提出抗诉。2003年,日本最高法院最终推翻了一审判决,奶奶们无法接受任何赔罪或赔偿。通过无数的电影电视、新闻报章,也许,现在说起“慰安妇”的话题,大家都已经有所了解,更知道应该带着什么样的态度去谈论它。但是,不过十年、二十年前,我们社会里的大部分人是怎么看待这件事的呢?在《她的故事》里,借出租车司机说的一段话,我们看到大部分不关心、不了解的男性和女性,一说起受害奶奶们就言及“失去了贞节”、“罪恶、羞耻”、“背叛了国家”等等。了解了事情来龙去脉的女性呢,她们比谁都清楚,“慰安妇”受害者是历史中遗留的弱势女性,但是,因为社会的主流意见很难被改变,去帮助数量不多,力量微弱的受害者奶奶们是一件得不偿失的事。于是她们选择了沉默。《我能说》很大程度上刻画了罗玉芬奶奶的主动坚持和突破。《她的故事》这部电影,则传达出文静淑和她周围的女性对弱势群体的一种支持与理解。《我能说》让大家理解多年沉积下来观念的错误当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可是,如果当时没有金文淑奶奶第一个出头,就不会有那么多新闻来曝光这场官司,海外的民间团体和支援会不会成立,隐姓埋名过苦日子的奶奶们不会有底气站出来控诉罪行,整个社会对“慰安妇”受害者的认识不知道要退后多少。比起审判结果是输还是赢,没有人来关心和关注,才是真的没有希望了。身为一个女性,有人过得幸运一些,接受良好的教育,没有受到过性别歧视,成年以后依旧过着优越的生活。然而,也有很多女孩子,生下来就没有得到家庭的关爱,还在未成年的时候就受到来自同学、亲戚、长辈的侵犯,失去了接受教育的权利,被迫出去打工赚钱,好不容易攒一点钱,要寄回去补贴家用,有时候一个疏忽就被人骗的影子都不见了。这样的新闻不是一两天,也不是一两件。更令人郁闷的是,文明的司法对这些受害者起不到帮助,和“慰安妇”受害者一样,痛苦不会因为一纸终战协议就结束,现代弱势女性的无力也不会因为社会经济的飞跃式发展而被治愈。让弱势群体感到不安,其实每个人都有责任。拥有优势社会资源的人也许不是推动犯罪的那个人,但因为他们的不作为和放纵,试图将丑闻不作声张地控制在最小范围,反而让弱势群体感到了受伤。只是可能身处其中的每个人不自知而已。之前也有人说过,“慰安妇”受害者题材的作品好像很容易在网上形成话题。特别是韩式煽情,变成了一种很多导演都驾轻就熟的伎俩。怎么样才能避免把历史的伤痛变成情绪营销,《她的故事》跳出历史痛苦的局限,为我们提供了现代社会意义上的启示。不管怎么样,如果能有一个强势的女性替生活在夹缝里的人发声,给她们鼓励,多少能让弱势的一方感觉到生活下去的慰藉和底气。责任编辑:内容收集于网络,如有侵权,请联系我们删除,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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