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场尾周六见大鹏|西藏和上海的不解之缘

文 | 大鹏 西藏,应该可以称得上是最为“极致”的地方了。美得极致、高的极致、神圣的极致。白色的云、蓝色的天、银色的雪......那是一种不可思议的美丽,恬静、圣洁、震撼。 对于这片高原净土,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去拉萨的梦,体验那天高云淡的
原标题:周六见大鹏|西藏和上海的不解之缘文|大鹏西藏,应该可以称得上是最为“极致”的地方了。美得极致、高的极致、神圣的极致。白色的云、蓝色的天、银色的雪......那是一种不可思议的美丽,恬静、圣洁、震撼。对于这片高原净土,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去拉萨的梦,体验那天高云淡的自我。你无法想象这到底是一趟关于心灵系列的旅程,还是一趟追求极致的旅途,抑或是一趟艰苦难耐的旅程。二〇一二年十一月份,第八次进藏。每年至少一次的西藏之旅,成了我不变的旅程。很多人会问我为什么会喜欢西藏,或者去西藏会有高原反应吗?你每年都去会不会烦?难道拉萨有你喜欢的人?......面对这些问题,我开始还一一解答,后来就一笑而过,只回答一句:“我喜欢西藏。”喜欢,这个理由还不够吗?每年的西藏之旅已成为我生活的一部分,因为我怀念那神圣的布达拉官、虔诚的转经人、高原红的灿烂、难以忘怀的甜茶、风中飘扬的经幡,还有拉萨的那些兄弟们。一次次走进西藏,为的不单单是那份心灵的洗礼,还有一种逃避,逃避一种世俗。来到这里一切都是美的。风中的云朵,天边的奇观,神秘的故事,是如此的动人心魄,让人如此的安然大度,足以消解世间一切的烦躁。村郎朋友听说我要写书,写关于拉萨的故事,一定要我写写我们曾经发生的故事但我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写写村郎,一个能代表“拉漂”的人物,一个兄弟。知道村郎是因为一个朋友。村郎,这个毕业于北京广播学院,曾就职于中国际际广播电台的高材生,二00三年辞职,开始在甘肃、四川、云南、青海、西藏旅行,用自己的镜头和感悟给人们介绍真实的风情。了解村郎是拜读了他的一本书《藏地孤旅》,他用朴实的语言,还原了几年来行走藏族地区的经历,真实而又感动。认识村郎,是二0一一年八月我去藏北穿越后,住在他用心经营的一个客栈。当时正赶旺季,没有房间,而我在藏北十一天穿越中没有条件洗澡,回到拉萨,人很邋遢,村郎很热情地请我在他房间里洗澡,并安排我住到他的房间,而他和他心爱的狗狗每天住沙发。前几年的行走经历,住遍了拉萨大部分的青年旅馆,甚至连传说中的平措502也留下过我的身影。但从来没有一次能像“村郎客栈”这样有家的感觉,早上能吃到村郎做的可口早餐,晚上能吃到村郎亲自下厨的私房菜。简单的旅行,快乐的生活;喜欢上了简单,所以感动。行走能不能从躁动、焦虑、疲劳而世俗的状态回归于生活的本质?我不知道,但村郎做到了。再次住进村郎客栈,村郎却回北京了.。但拉萨的感觉依然还在,习惯了每天去大昭寺前晒晒太阳、去光明甜茶馆喝茶、去雪域餐厅吃藏餐、去辫子扎多的央金玛酒吧喝杯......十一月份的拉萨,游客很少,漂在拉萨的“拉漂”们也陆续去温暖的丽江、成都等地。我很喜欢冬季的拉萨,干净、简单、阳光温暖。选一个暖阳的午后,约几个拉萨朋友,坐在玛吉阿米靠窗的位置,看天空流云,看虔诚的朝圣者,看世间百志。拉萨的日子只是每年生活中的一个停留。离开了,明年依然回来。上海二〇一〇年九月,浦东国际机场,打包的十六箱书格外显眼。西藏墨脱之行回来的第五十六天,我把一切事物都处理了,公司过户给股东了,我只要了资产的百分之三十;房子实给了一个温州商人,因为我要全款;车子送给了合作伙伴,因为我不想它没了消息。飞机起飞的那刻,不知道谁的眼泪从我的脸烦划过。七年过去了,想想曾经的豪言壮举——成为一个新上海人。七年的努力,拥有了外人眼中的一切,公司、房子、车子,还有一份自豪。经历了曾经的新奇、兴奋、自豪,也有现在的失落、忧郁、无奈、烦乱,以及不快乐。但这都过去了。上海是一座极具现代而又不失中国特色的一个国际大都市。外滩老式的西洋建筑与浦东现代的摩天大厦交相辉映;徐家汇大教堂圣诗声声,玉佛寺香烟袅袅;过街楼下的麻将老人,弄堂里的足球少年;群众小剧场的沪剧、滑稽戏,大剧院的交响乐、芭蕾舞;老饭店的本帮佳肴,杏花楼的广式粤茶,红房子的法国大莱;上海老街的茶馆,衡山路的酒吧,中西合壁,各有各的精彩。上海拥有鳞次栉比的摩天楼宇,它们象征着上海的繁荣发达。而在现代化的背后,上海也由枫泾古镇等古迹展现了其自身独特的江南古典风情。浦西的外滩井列着械幢具有西政古典风格的大楼,由于它们气派雄作、庄重坚实、装饰豪作,销落有致,形成深桃眼壮观的建筑风景线,被誉为“凝国的音乐”,有着“万国建筑博览会”之称。上海是中国近代与现代的最好见证,漫步在上海外浦、可以体会陆家嘴的摩天览胜;周末闲时走进豫园、城陶庙、也可以感受上海的民俗以及小吃文化;喝一杯石库门黄酒,感受那旧里新辉的过去。温暖的午后走进那马路、养堂中,梧桐满街、绿荫如盖,在一栋栋洋房中发现一份份久违的感动,张爱玲、郭沫若、茅盾、巴金、丰子恺、张大千、林风眼、梅兰芳、周信芳、阮玲玉、王家卫、聂耳、田汉、蔡廷锴、谢晋元等来自文艺界、书法美术界、戏曲界、影视界、音乐界、军政界的名人们都曾经在这些不起眼的胡同中存在过。虽然生活了七年多,但感觉自己始终是一个借宿者,每天匆匆地飞往另外一个城市。谈判、交易、应酬,忙忙碌碌,细数下来,七年零九个月的上海生活,住在这里的时间不够一一年,这就是我生活的城市吗?很多的时候,别人问起上海是什么味道,我真说不出来,是儿时心目中《上海滩》的别样年华,还是郭敬明描写的《小时代》中的青春张扬,是外滩的著华,还是石库门的上海象征,或者是上海女人的精致....离开了,才记忆起,南京路,上海第街,新天地,弄紫里的小资地标;田子坊,最红文艺弄堂;衡山路,酒吧之外的万种风情;想去找名人,就去多伦路......当飞机降落到新郑国际机场的时候,才明自自己到家了。想象当年那份在上海失眼的困扰,一次阿里之行,让我有了选择,一次墨脱之行,让我做出了决定。虽然我还会不间断地来往上海,但上海依然不是我的家。大漠商学院部分服务客户▲阿拉善公益组织冯仑柳传志等▲第五项修炼创始人彼得·圣吉▲微软中国区▲东方坐标学院认知突破大漠生存营▲首届中国精英跨界沙漠徒步论坛——无思想不沙漠▲中国企投家PLUS·2018《沙漠毅行·企投新征程》▲(GAT)全球农业思董会旅行君个人微信(发送好友申请,请先自报家门)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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