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只做一件事的例子活动回顾|一生只做一件事:谢冕《中国新诗史略》深圳分享会实录

2018年12月1日14:30,作为“深圳读书月”的特别活动,“谢冕《中国新诗史略》作品分享及签售会”在深圳书城隆重召开,现场气氛爆棚,嘉宾踊跃发言,读者积极互动,充分显示了“生活永远始于今天”的谢冕先生充满青春活力的人格以及这本十年磨一剑
原标题:活动回顾|一生只做一件事:谢冕《中国新诗史略》深圳分享会实录2018年12月1日14:30,作为“深圳读书月”的特别活动,“谢冕《中国新诗史略》作品分享及签售会”在深圳书城隆重召开,现场气氛爆棚,嘉宾踊跃发言,读者积极互动,充分显示了“生活永远始于今天”的谢冕先生充满青春活力的人格以及这本十年磨一剑的新著的感召力。活动现场照片左起:尹昌龙、李杨、刘福春、谢冕、徐敬亚、孟繁华、高秀芹参加此次活动有北京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北京大学中国诗歌研究院院长、中国新诗研究所所长谢冕先生;深圳出版发行集团党委书记、总经理尹昌龙先生,他还兼任主持人;北京大学中国诗歌研究院副院长、北京大学出版社编审、北大培文创意研究院院长高秀芹博士,她作为出版方代表介绍了《中国新诗史略》的策划和出版过程。其他嘉宾还有著名学者、著名诗评家徐敬亚先生;四川大学文学与新闻学院教授刘福春先生;沈阳师范大学特聘教授、北京文艺批评家协会主席、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副会长孟繁华先生;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博士生导师李杨先生。左起:刘福春、谢冕、徐敬亚“阅读培文”本期特别选摘精彩纷呈的现场发言,以飨读者:高秀芹:能够出版《中国新诗史略》对我来说是极高的荣誉尹昌龙:最近大家可能在微信上看到了,在北京大学《中国新诗史略》举行了首发,今天是在深圳举行另外一场重要的首发。谢冕先生一生只做一件事,只做文学,而文学只做诗歌。这本书在谢冕教授的学术生涯中非常重要,这本书是高秀芹隆重策划推出的,首先有请高秀芹博士介绍一下这本书的相关情况。高秀芹高秀芹:感谢尹昌龙博士,非常高兴在这个充满鲜花和诗歌的城市,和热爱诗歌的朋友分享我的导师谢冕先生的《中国新诗史略》。对于我来说,这是莫大的荣幸,因为我是出版人也是策划人,同时也是谢老师的学生。能有幸出版代表着中国当代新诗这样的巨著,在出版史上留下一笔,对我来说是极高的荣誉。谢冕先生是中国当代诗歌的参与者、倡导者、推动者、实践者,没有比他来写作诗歌史更有资格的了。2012年,我出版了十二卷本的《谢冕编年文集》,福春先生帮了很大忙,因为他是中国新诗资料研究的第一人。这套文集出版之后,我们一直期待能给谢老师出版一本中国当代新诗史。我觉得谢冕先生写当代中国诗歌史是最有可能性的。在2012年出版了《谢冕编年文集》之后,我们一直在推动这个事情。终于有一天,谢老师、福春和我定下来,一定要推动谢老师来出版这样的著作。福春做资料工作,我做出版和策划。写作过程很漫长,谢老师写了12年。在确定书名的时候,我们想了很多名字,比如《插图本中国当代新诗史》《中国新诗史》,后来谢老师很谦逊地用“史略”来命名自己的这本巨著,不经意间也成了对鲁迅先生《中国小说史略》的致敬。今年是中国新诗百年,《中国新诗史略》是献给中国新诗百年最好的礼物。谢老师说一生只做一件事,就是研究诗歌。书中的图片和写作者文字一样重要,很多重要的诗歌文献都在里面,大家可以看到这本诗歌的丰富性和迷人性,这就是我们呈现在读者面前的礼物。谢老师本身是诗人,谢老师有一句话说得特别好:“诗歌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事业,它能在我们感到失落的时候给我们信心,它能在我们悲伤的时候抚慰我们的心灵。特别是,它能在普遍的缺失与虚空中充实我们。”今天我们来到深圳,也希望大家带着《中国新诗史略》,带着诗歌回家。尹昌龙刘福春:我尽量选用了比较珍贵的文献、手稿、诗人照片来配合谢老师的文字尹昌龙:这本书除了高秀芹博士做了策划、出版之外,还有一个人做了很多配合工作。这本书是我近期见到,做得非常好、非常漂亮的一本书。这本书的插图是我见到这几年以来做文学史的书,做得最好的一本。这本书的插图主要来自刘福春教授,接下来有请刘福春教授发言。刘福春:刚才一见到敬亚,他说书上写的是刘福春插图,问我你不会画画怎么插图?其实我只是配图。谢老师在中学的时候就喜欢诗,所以他说一辈子只做了一件事,从写诗、读诗、研究诗,整个中国大半个新诗史谢老师都是参与者。我跟秀芹一直在联络谢老师,问他能不能把新诗史写出来,后来写出来了,而且我也有幸参与了出版《中国新诗史略》这项大工程,我主要是做插图和新诗纪事。我首先要做的是配合谢老师的文字,以谢老师的写作为中心。大家看了之后就会发现,谢老师这本新诗史和其他诗歌史有一个大的不同,他并不是按照论章、论节写的,他是从问题出发。可能有一些诗人跟他的这种写作方式不太符合,所以他就没有提到,我在新诗纪事和配图上做了一些补充。这些图也下了一些工夫,有一些图可能跟大家过去见到的不一样。比如第85页,《尝试集》在文学史中经常谈到,它是中国新诗的第一本诗集,实际上在《尝试集》的前两个月,也就是1920年1月出版了另一本诗集,叫《新诗集》。中国的新诗集第一本应该是《新诗集》,第二本才是《尝试集》,这个作为文献是比较珍贵的,所以也把它放入书中。第169页,《诗场》是广州出版的诗歌刊物,卢沟桥事变当月,诗人们马上用诗的形式把爱国热情写出来。这一章从文献上来讲非常珍贵,诗人那么快地做出反应,现在很难见到。20世纪70年代末,新诗潮中有著名的三个“崛起”,本来想把另一位写新诗崛起的孙绍振先生请来,但很可惜他今天去了台湾。第一位写新诗崛起的是谢冕老师(1980年5月7日),第二位写新诗崛起的孙绍振先生没来,第三位写新诗崛起的是徐敬亚先生,这三个“崛起”对中国新诗发展起了非常大的推动作用。这其中除了敬亚没有手稿图片,谢老师和孙老师的手稿图片都放在书中了。第361页,《陌生的海滩》留存下来得非常少,因为它是当时首本油印图书。这部《中国新诗史略》我尽量选用了比较珍贵的文献、手稿、诗人照片来配合谢老师的文字,能够更加直接地在谢老师文字的带领下走进一百年的中国诗歌历史。谢冕:我一生只做一件事,这件事就是诗歌尹昌龙:这本书里面有很多精美的图片,非常珍贵。这本书的作者是谢冕教授,有请谢冕老师为我们讲几句。谢冕:各位下午好!今天到了书城现场,氛围让我非常感动,深圳的市民为阅读来到书城,他们有的在这边现场,有的在那边现场,许多母亲带着孩子到这儿来,我很感动。深圳在过一个读书的节日,这个节日让平凡的日子变得非常有意义。我一生只做一件事,这件事就是诗歌。诗歌就是这样欢乐的气氛,我感觉到和平世界的可贵,我们大家、深圳市民和全中国的老百姓都享受着诗歌,享受诗歌为我们带来的幸福感、快乐感。我做了一件小小的事情,我一再跟学生们说,不要举办研讨会,我的工作微不足道,但是刘福春、高秀芹的工作是非常有意义的,他们为我们保留了很多历史的真实资料,我的文字只是这些资料的说明。读书月快要结束了,我和深圳市民一起享受读书月带来的快乐。现在已经是十九届了,我基本上每次都来,如果有可能的话明年我要和深圳市民一起共度读书月二十周年。尹昌龙:深圳读书月有一句名言,“每年11月,整个城市在过着文化的狂欢节”,这句话就出自谢冕教授。谢冕徐敬亚:谢冕是新诗研究男1号尹昌龙:我觉得有一句特别适合谢老师的话,相信战胜死亡的年轻,谢老师今年87岁了,我感觉身体比我都好。我们今天请到几位在评论界特别知名的大咖,首先介绍徐敬亚教授。新世纪文学有著名的“三个崛起”,今天两个崛起已经在现场,谢冕教授《在新的崛起面前》、徐敬亚《崛起的诗群》、孙绍振《新的美学原则在崛起》。下面有请徐敬亚教授为我们讲几句。徐敬亚:谢冕老师受到环境的感染很高兴,我也很高兴,我们完全沉浸在温馨的氛围当中,好像是和平、温暖的气氛托起了诗歌,我有一种与民同乐的感觉。这么多人关注一本书的发行,这么多人来关注一个“老头”,这个老头已经87岁了,还有3年就90岁了,还有13年就100岁了,我们祝他长寿。这个老头不是一个普通的老头,在座的各位如果和诗有联系肯定会知道这个人,如果和诗没有联系,当你阅读任何一本跟诗有关的文字时都可能碰到这个名字。谢老师一辈子只做文学,文学只做了诗歌。谢老师的一位学生写到,说他是“一匹膘肥体壮的老马”,纵横驰骋在中国诗坛上将近60年。我想到了一个成语“马首是瞻”,我当年写诗的时候,谢老师就是万马奔腾当中那匹高头大马。这些年我们没有怎么评论过谢冕,这本书介绍里面有三个词,说谢冕教授是中国新诗的评说家、鼓吹者、引渡人。我觉得谢冕就是中国诗歌当中的一匹高头大马,接触诗歌的这40多年,谢冕的名字几乎跟中国诗歌的每一篇文字联系在一起,他始终是指手画脚、评头论足地站在评说者的角度,站在鼓吹者的角度。我们还从来没有机会面对面、赤裸裸的评价一个人,今天这本书给了我们机会。我这一生和诗歌在一起有了很多别的活法,得到了别的行业、别的领域得不到的快乐、欢愉。新诗已经一百年了,“三个崛起”的手稿已经83岁了。1980年,38年前谢冕先生在《光明日报》上发表了一篇文章《在新的崛起面前》,这是第一个崛起;孙绍振先生在1981年3月写了《新的美学原则在崛起》,这是第二个崛起;1983年我的文章发表了,叫《崛起的诗群》,这三篇文章本来是不约而同的,我们在不同的床上做了相同的梦,我们三个人的文章里面都有“崛起”二字,就这样把三个不同的人绑在了一起。谢老师的“崛起”是名词,孙绍振先生的“崛起”是动词,我的“崛起”既可以做动词又可以做形容词,三个崛起面对了当年的文化专制,不过是为了呼吁诗歌的自由、诗歌的民主精神、诗歌生存的权利,结果被狠狠的批判。谢冕先生1976年时44岁迎来了新的文化时期,谢冕作为40多岁的讲师,谢冕就成了中国诗歌的男一号,40年来谢冕始终在男一号或者男一点五号之间徘徊。谢冕前面也有很多前辈,也有很多同代人,为什么历史选中这个人,他怎么就成男一号了呢?因为历史突然断裂。过了“文革”,一个讲师突然发现他的时代来到了,从1978年到现在,40年来谢冕几乎没有一天离开过中国诗歌,晚上睡觉的时候应该也是和诗歌睡在一起的,借这个机会向谢冕先生致敬。谢冕先生87岁,这本书就像他自己在介绍一个比他还老的老头一样,他在2000年的时候砍了一刀,第七章是1999年结束,第八章是从二十一世纪开始的。希望大家今后多关注谢冕先生和中国诗歌。孟繁华:谢老师一直把新诗命运和中华民族的命运密切地联系在一起尹昌龙:可爱的老头特别适当,谢谢徐敬亚老师。孟繁华教授名满天下,下面有请孟老师讲几句。孟繁华:谢冕老师是我的老师,这40年我一直在他的教导下成长。我的老师是一个热爱新诗的人,他的一生只做了一件事,其实是他自谦。他能成为中国最著名和最有权威性的诗歌评论家是毋庸置疑的。读这本史略有几点想法:一、谢老师一直把新诗命运和中华民族的命运密切地联系在一起。开篇的时候他曾经写过一首纪念二战美国士兵的诗,在《百年忧患》里面谢先生最先写的是一首诗和一个场景,这首是《春愁》,诗写于1897年。写的场景是颐和园,颐和园开不动的军舰。《春愁》这首诗在新诗史略里面也用了,新诗和中华民族的命运是紧密联系在一起的,百年是中华民族充满苦难的百年,也是中华民族不断奋斗充满希望的百年,新诗从来没有离开中华民族的命运,谢先生是密切关注中华民族命运的学者和诗人;二、谢先生是文体家,这本书中国百年诗史,但是并不是用博士生导师的写法,这种写法都是美国东亚系的写法——他们引用的资料非常严整,论文写的中规中矩,共同的特点就是没有看法,这是谢先生一直反对的。1992年学院派是由谢先生提出来的,学院派发展到今天,我们也痛心疾首。读这本书,我会经常想起《万历十五年》,想起《美的历程》,这些著作的文体都是一样的,谢先生这本著作是学术著作,是用学术随笔的方式书写的,在文体方面谢先生是大胆的,敢于用学术随笔去书写百年中国诗史,这点特别值得我们学习;三、刚刚朗诵的《生死不离》,这首诗是广为流传的,当年很多诗歌都是谢先生发现的,无论是活着的还是死去的,诗人说我们不能放弃,你们一直和我们在一起,这就是生死不离。每当重要的历史事件发生的时候,诗歌永远会和民主站在一起。过去受到争议的一些诗派、一些诗人,谢先生包容了它。容忍往往比自由更重要,容忍就是宽容。《中国新诗史略》这本书对于专业学者来说是重要的参考书,对我来说是教材,对于不是专业,或者热爱专业的人来说,它是一本特别好读的,一部关于诗歌的学术大作,希望大家多去阅读。李杨:谢冕与中国新诗休戚与共尹昌龙:有请北大著名教授李杨先生为我们讲话。李杨:我不太愿意把今天理解为谢老师的书籍推介会,今年是中国新诗一百周年,我们举办了很多活动,我对深圳有特别的感情,今天通过谢冕老师和他的书来讨论中国新诗。今天在座很多朋友是诗歌爱好者和文学爱好者,我最近给深圳做了一本书叫《深圳新文学》,我给它定的目标是以深圳文学讲述一个故事。深圳这个城市的发展浓缩了整个中国的现代化建设和城市化建设。我编了一本《新都市文学》,读了很多深圳小说家的作品,读了很多我偶然遇到的著名诗人王小妮的诗。王小妮的诗让我非常震撼,她写到从干冷的北方来到湿热的南方,各种不适,给身体和灵魂造成巨大困扰,她想逃离这个城市但又回不去原来的家乡。这些在她的诗里面那么有力量地表达出来,我觉得小说没有这个力量。我在北大讲中国当代文学史的时候,我有一个强烈的感觉,中国的诗歌没有得到应有的评价,它太重要了。我们谈到新世纪文学的时候,我们就读伤痕文学和反思文学,但是中国新诗潮早就开始了。中国文学的每一步都是由诗歌推动的,小说家跟诗人相比根本不算什么。尤其在1980年以后,真正的先锋文学和现代主义是与中国现代主义诗群相关,关于文学的观念完全在小说之前。谢老师在北京举行的新书发布会我没有参加,但是我听说有很多诗人给他献花。徐敬亚老师用很平静的语言讲述“三个崛起”,谢老师感觉没什么,但是大家有没有想到一个问题,历史是怎么走到今天的?他们写这篇文章的时候,他们写的是1965年的记忆,他们不知道这篇文章发表以后对他们意味着什么,也许意味着妻离子散,也许意味着家破人亡。1993年10月的一天我去谢老师家里,当时我们遇到的不幸和悲伤都在这里消解。谢老师特别有感染力,我们所有的痛苦跟谢老师倾诉以后都会化解。但是我那天走进那个房间的时候觉得特别压抑。我当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从来没有见谢老师那样过。谢老师告诉了我原因,顾城去世了。当时,他桌上放了顾城和谢烨的合照。真正喜欢诗歌的人,真正了解诗歌的人会了解顾城之死对于中国新诗意味着什么,尤其是顾城死的方式到底对新诗意味着什么。在新潮诗人里面,我一直认为顾城是最纯粹的诗人。顾城以那样的方式告别了这个世界,在某种意义上是他对人道主义产生了质疑,这个时候谢老师的忧伤恰恰显示了他与中国新诗的休戚与共。我是做文学史的,如果我有机会写中国新诗史的话,我一定会选择1993年10月10号的这个下午作为开始来讲中国新诗史。表面上是向谢老师表示敬意,更重要的是对受尽磨难的、走尽艰难历程的中国新诗史,对20世纪的中国文学表达敬意。在深圳这个地方我们谈论诗歌,在现代大都市里面我们聚在一起,我们来听诗歌的喃喃自语,我们一起祈祷我们“相信未来”。尹昌龙:当年顾城自杀之后,谢老师的那种伤心、难过,我到现在都记得。从来没有一个人把历史和诗人自己分开,他把诗歌融入血液,所以他才牵肠挂肚,牵动每一根神经的敏感性。谢老师作为百年诗歌的老头,作为百年民族承担着的符号,他作为新诗代表,更重要的是他作为新诗的精神象征,这本书表达了谢老师对整个新诗的理解,我相信大家读完这本书会有更真切的体会。感谢几位老师给我们提供这么真诚,这么深刻的想法,对他们再次表示感谢。谢冕老师为现场读者签名留念作品信息《中国新诗史略》着眼于百年新诗演进的脉络及问题,充分体现了谢冕先生对新诗独特的感受和判断及其全局的整体把握能力。《中国新诗史略》北京大学出版社谢冕作为中国新诗的倡导者、观察者、参与者一直站在当代诗歌评论前沿,关注诗歌的健康发展。《中国新诗史略》共分为八章,结合历史与创作,描绘了中国新诗从1891年到2010年的发展历程,梳理了中国诗歌百年发展的脉络,厘清了诗歌在中国文学格局中的重要地位。作品推荐不仅是“史略”二字让我想起了鲁迅的《中国小说史略》,更是这本书宏阔的学术视野、对文学现象的高度概括、十分准确的因果分析、条缕分明的脉络呈现、对诸多问题的透彻揭示和精辟论述,使我想起了鲁迅的《中国小说史略》。那本书,是中国古代小说史研究者们无论如何都绕不过去的书。而《中国新诗史略》大概也是未来从事中国新诗史研究的人绕不过去的书。——曹文轩,北京大学教授他的心中能够容得下贺敬之的“桂林山水歌”、他的眼中能够看到郭沫若的“天上的市街”、他的胸中能装下郭小川的“南方的甘蔗林”、他的目光也能够追随何其芳“听燕子给我们讲讲南方的静夜”……他会非常地赞同有诗人说“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他也同样为海子的“春暖花开”潸然泪下,但这不妨碍他欣赏欧阳江河的《玻璃工厂》,也不妨碍他那么欣喜地站在臧棣的《未名湖》边,看着那些青年孩子们在谈情说爱。——陈晓明,北京大学教授这是“极具个人色彩和可读性的一部诗史”,只要稍稍翻阅,就能感到强大精神气场的存在。此书为国内首部百年中国新诗史,从1891年写至2010年。可以说,这既是一部“诗史”,也是一部“心史”,在勾勒百年新诗展开脉络的同时,也在相当宏阔的历史视野中,展现了“诗史”与“诗心”的持续震荡。——姜涛,北京大学教授点击阅读原文即可购买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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