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浩刘德华鬼才宁浩,从拍电影被撤资,到票房28亿的监制,痛扛过了便是痛快!

来源:CCTV朗读者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饿其体肤,空乏其身……” 2000年前孟老先生的这句话, 简直是对“鬼才”导演宁浩最精准的描述。 这个出生于山西的小镇青年, 20岁背起行囊,寻找生命更多的
原标题:鬼才宁浩,从拍电影被撤资,到票房28亿的监制,痛扛过了便是痛快!来源:CCTV朗读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2000年前孟老先生的这句话,简直是对“鬼才”导演宁浩最精准的描述。这个出生于山西的小镇青年,20岁背起行囊,寻找生命更多的可能,但也开始承受生命更多的痛苦。不过,用他自己的话说,“扛过了,痛便是痛快。”在他身上,我们几乎能看到所有成功导演的特性:他和姜文一样观点凌厉,他和昆汀一样鬼马精灵,他和诺兰一样沉浮游离,如果说,孙猴子尚且有他命中注定的唐僧,那宁浩人生旅途的唐僧也许就是他自己。(一)人的一生中,会面临各式各样的选择。每一次选择,都像在河边拾起一枚贝壳,在打开之前,你永远不会知道,里面是空无一物,还是暗藏珍珠。对于宁浩来说,选择20岁背起行囊成为“北漂”之前,他历经了种种A与B的抉择。他出生于太钢钢铁厂的大院,由于时间和空间的限制,那时候的孩子几乎只有两条出路:成绩好的,考上大学,用知识改变命运;成绩一般的,去上技校,然后子承父业。而宁浩偏不!他上的是中专,选的方向却是“美术”。美术,似乎与钢铁厂的氛围格格不入,但却为宁浩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中专毕业之后,他被分配到太钢电视台工作。众人眼中的铁饭碗,却让他深感不安。看着同事终日打克朗棋度日,他觉得“特别可怕”,他选择逃离。他抱着自己的美术作品走进了泰安市话剧团,“舞台美术”,他只干了一年而已。那个年代的舞台话剧,台上30名演员、台下10名观众几乎是常态,而且,还全都是赠票,那是中国话剧最低谷的时期。目睹这一切的宁浩,再度选择离开。父亲看不下去了,想给他40万开一家服装店,那时候的40万,可以说是个天文数字。不过,旁人的一席话,让他茅塞顿开:“卖衣服,你20岁可以干,40岁也可以;但如果是读书,可能就只有20岁最合适。”是的,彼时的宁浩依然心有不甘,他不想看到自己的未来就局限在“动批”而已。于是,他做出了一个重大选择:去北京,去北京学画画。其实,去北京的心思,早就已经在他心中萌芽。初中毕业那年,他曾去北京看画展。年少的他站在朝阳门的桥上上,看着蓝天、白云、瓦房、鸽子……他说:“北京的天,为什么这么蓝?”他想:“我肯定会来这里,只是时间问题。”终于,他来了,北京的故事由此开启。(二)初到北京,命运首先给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学画画学了这么多年,他竟然是色弱,时至今日,宁浩仍说“那是一个过不去的坎”。阴差阳错之下,他被北京师范大学成人学院录取,学的专业是影视节目制作,这和他当初的绘画梦想似乎南辕北辙,但如今回过头看,只能感叹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那时候,宁浩浑身上下只有2000元钱,为了留在北京,他必须学会生存之道。于是,他开始学习拍照,用“七个胶卷”练出了专业摄影师的水平。他说,“本来只把图片看做一个谋生手段,没想到,钻进去以后还挺好玩。”于是,他开始学着拍MV,用临时租来的机器拍出了精良的音乐专辑,你也许不敢相信,他的“客户”名单中,竟然有天堂乐队、孙浩、朴树等等。旁人看来,那个时候的宁浩,可能过得并不快乐,甚至有些潦倒:没考上理想的学校,没有稳定的工作,终日打着零工,一日三餐都成问题;但是,他却说,他从未体会过痛苦。他说:“这件事情如果当下做不好,那不妨放下它。”他说:“你可以研究它,整理它,但不要抱怨‘好痛苦’啊!”他说:“应该朝前看,去做新的事情。”虽然那时候的宁浩,从来没想过要做导演,但那一段“北漂”之旅,却成了他最原始的资本积累。(三)为何走上导演这条道路,他说那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他的第一部电影叫《香火》,资方原本计划投资150万,万事俱备,却惨遭撤资。于是,他把攒下的几万块血汗钱全投了进去,一边往外扔钱,一边内心很郁闷,他暗暗骂自己:“活该,谁让你喜欢这个。”13天的拍摄还算顺利,胶片本被宁浩永久封存,没想到喜从天降:《香火》斩获东京银座电影节最佳故事片奖,以及第25届香港国际电影节DV数码单元金奖。宁浩曾开玩笑说,“相当于用自己的钱,换了两个不能吃不能喝的奖。”但这两个奖,对于站在人生岔路口的宁浩来说,并不能单纯用物质去衡量,那是一份心灵的慰藉,更是未来的指路明灯。于是,他紧接着拍了《绿草地》。本以为得了奖,资金再也不是难事,没想到又遭遇第二次临时撤资。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怎么办?宁浩从父母那里借了10万,制片人凑了10万,几乎赌上了全部家当,《绿草地》开机了。没想到,那却是一整个痛苦经历的开始:中蒙边境没有信号,沟通基本靠喊;生存条件恶劣,蚊子泛滥成灾;资金严重短缺,只买得起薄款帆布蒙古包;蒙古包不挡风,夜里只能烧牛羊粪取暖;接二连三遭遇翻车事故,剧组很多人都受伤骨折;制片主任走了,他就请一个司机当制片主任;副导演离开了,他就请当地的老师当副导演;……那时候,宁浩每天都在想:“还能比这更糟糕吗?”如今回头看,他却说:“那是老天在为我积累素材。”站在《朗读者》的舞台上,回顾往昔,他甚至可以云淡风轻地说:“我最重要的素质就是死皮赖脸别趴下。”(四)两部电影,两次撤资,虽获奖无数,却都让宁浩“亏”得血本无归。不过,他却好像始终不在乎,正如他现在依旧不把“票房”当做追求一样。当他厚积薄发,没有人会惊讶:2006年,他用300万成本的《疯狂的石头》,搏来3千万的票房,从此一战成名;2009年,一部《疯狂的赛车》,让他成为中国首位30岁前票房过亿的导演;2013年,蛰伏四年之后,一部《无人区》,让他经历了人生中另一种历练;所以,2014年,我们看到了《心花路放》,一部兼具创作艺术和商业元素的电影,11.7亿的票房证明了他不仅懂创作,更懂观众。现在的宁浩,不只是一名导演。从《边境风云》到《绣春刀2修罗战场》,再到如今票房已28亿、堪称现象级的《我不是药神》,“监制”宁浩成功转型。他的电影里,没有英雄、侠客和伟人,也没有各类理想、业绩和功勋,无不是社会边缘或底层的草根人物,他们有着繁冗琐碎的日常生活,也都是现实标准下的普通人,甚至失败者。他一边嬉皮笑脸,一边打落牙齿和血吞,在黑色幽默的外衣下,揭开现代人的伤疤,表面越是喜剧,里子却越是悲伤。正如《生活的邀请函》中所朗读的那样:我想知道,当悲伤和绝望整夜踯躅,当疲倦袭来,伤口痛彻入骨,你能否再次爬起来,为生活付出。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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