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把日子过成诗把日子过成诗,她的家像一本读不尽的书

主人: 虹影享誉世界文坛的著名英籍华人女作家、诗人,中国新女性文学的代表之一。1962年生于重庆。曾在北京师范大学鲁迅文学院、上海复旦大学读书。1981年开始写诗,1988年开始发表小说。1991年移居英国。代表作有长篇《孔雀的叫喊》《阿难
原标题:把日子过成诗,她的家像一本读不尽的书主人:虹影享誉世界文坛的著名英籍华人女作家、诗人,中国新女性文学的代表之一。1962年生于重庆。曾在北京师范大学鲁迅文学院、上海复旦大学读书。1981年开始写诗,1988年开始发表小说。1991年移居英国。代表作有长篇《孔雀的叫喊》《阿难》《饥饿的女儿》《K》《女子有行》,诗集《鱼教会鱼歌唱》等。曾旅居海外,现居北京。人们总会对女作家住在什么样的房子里充满了好奇,而如果当你面对的是敢于用笔直面残酷,备受争议却义无反顾的作家、诗人虹影时,这种好奇心便会成倍递增。然而,当你敲开虹影家的门,抛开那些来自书中的固有印象,步入她的真实生活,带给你的却是一番由内至外、自然而发的鸟语花香。餐桌是虹影亲自布置的,桌旗是她从潘家园淘回来的绣片,她很喜爱这种素雅、不扎眼的色调。桌上的菊花是虹影从市场买回的,打理花草绿植,是她日常最放松的事儿。“我很爱做饭,只要吃过一道菜,便能做出来。坐飞机时,我很少吃飞机餐,都会带自己做的餐食。”还未进屋,绿意便已蔓延至公寓门外,架子上摆放着一盆盆绿植,成为最有亲和力的待客景观。虹影笑说这几盆都是亟待“抢救”的绿植,“常有一些绿植快要不行了,我就将它们搬到门外晒晒太阳,竟又奇迹般地活过来,特别有成就感!”言语间,你不会想到眼前这位保持着纤细身材、行事利索的女主人,便是那位在长江边长大,以传奇的个人经历写下了《饥饿的女儿》《好儿女花》的作家。进屋之后,仿若熟识的常客,并不急着参观,我们坐在餐桌前待她整理刚买回的鲜切花,为绿植浇水,挑选好看的餐盘、桌布来布置餐桌……“不只是为了拍摄,平时我的生活也是如此。”她仔细修剪枝叶对我们说。每日打理花草,为家人烹调可口的饭菜,是她除了写作之外的一门功课,“生活在一个赏心悦目的环境里,可以扩展我的思想。”客厅的风格非常混搭,功能性和舒适度兼具,长沙发是虹影的先生买的,茶几和沙发椅都跟随虹影很多年了。“游览”虹影家,让人意趣盎然。她的家没有既定风格,每件家具和物品都能开启一段故事,等待着你去发现和探索。她用“中西合璧”来描述家里的氛围,而这个合璧不只适用于家居布置,也是对家庭关系的一种概括。虹影与英国丈夫、混血女儿生活在北京,每年亦要花大段时间在英国、意大利以及世界各地生活、游历。家里的家具和摆设,大部分都是她与丈夫从各自的旧房子里带来,也有一些是搬到这里后重新添置的:丈夫从拍卖会留下的老书桌、她从潘家园淘来的老物件、家居卖场购置的餐桌、北欧风格的桌椅、旅行时带回的纪念品……可谓一屋之内,汇聚了古与今、中与西,却又因物件与主人之间的情感勾连而不显得突兀。中西合璧是不容易把握的事,每件物品都自有个性,需要主人的混搭功力和强大气场去调和。这对虹影来说倒不是难事,打理生活,她很在行,并不逊于创作,正如她所言,“讲究是对生活的一种判断和坚持。”她修剪完花草,回到桌前与我们聊起她的生活经:“我从小就喜欢美好的东西,是美的收集者。我觉得美好的东西跟物质没有关系,地上的野花、江边的石头、波浪、云彩的形状,一个人的眼睛,一个人的微笑,都是美的。美是穿越时间和空间的,不分年代,不分东西。”提起对美的感受,她若有所思,眼神中流露出作家与诗人那种与生俱来的敏锐执着。柜子是虹影淘回来的老物件,柜子上的人像摆件和瓷器都是从潘家园淘回来的。伴着她的话语,不由得重新打量这个空间,寻找那压住气场的关键一环:客厅里那一整面从地面到天花的书架,以及旁边略显渺小却凝聚着精神力量的书桌,无疑给了最好的答案。满满当当的书架上,隐约可见虹影出版过的各个语言版本的小说,也有她近年来创作的儿童书籍。“我看书是分阶段的,小时候喜欢文学大家,狄更斯、托尔斯泰、乔治·桑……第二个阶段喜欢看哲学书,波伏娃、加缪……后来喜欢的书更杂了,有一段时间,我每天都会在伦敦大学东方学院的图书馆里读一些关于房中术的禁书。”对于读书,她并无禁忌,一如她曾备受争议的小说作品,并不避讳的禁忌描写,却能直抵人心。墙上的艺术画是从意大利买回来的,这张老式书桌,是她的先生从拍卖会留下来的。书架旁立着一张简洁样式的书桌,虹影每天给女儿做完早餐,送她去学校之后,就会回到这张书桌前写作,一直到中午,下午处理事情,晚上的时间也是属于女儿的,待她睡着之后继续写作。我们不能免俗地聊起了伍尔芙的那句名言:“一个女人如果打算写小说的话,要有一间自己的房间。”那么对于虹影来说,书房意味什么?虹影坦言:“在我的童年回忆里,是没有书房的,我在路灯下跪在小凳子旁边看书、写字。那时候不像现在,我们回到家里就要帮大人干活,洗菜、淘米、扫地,没有空看书,等有空了天就黑了,开灯太费电,只能去路灯下。所以我特别渴望有一张书桌,有自己的书房。我18岁离家出走去流浪,也没有这种可能性,直到我到伦敦生活,才终于有了一间阁楼做书房。”虹影每天都在这张简约的书桌前写作、工作。她说自己从上个世纪90年代就开始用打字机、电脑写作。成长在物质匮乏年代的重庆,又因特殊的家庭背景,虹影曾在采访中提起“残酷的童年”激发了创作的欲望;而时过境迁,经历了情感的起伏,游历了世界,拥有了偌大的书房,可爱的女儿,过着平稳而富足的生活。回忆起童年,她动容地讲:“虽然我生在特殊的年代,有着特殊的背景,但我见识了很多善良、有光的人,他们给了我能量。如果你内心相信一种美好的东西,它永远都会伴随着你。”虹影背后的书架上摆放着她日常翻看的书,以及她的小说在不同国家出版的版本。她说自己看书很杂,不同类型都有涉猎。红色如书卷般的条案是虹影淘回的老家具,书架上的船模型是虹影和女儿、先生一起制作的。书架的右侧悬挂着虹影在意大利为女儿拍摄的照片。“每个星期会读3本新书,每天都会看一部电影,书籍和电影对我来说不是消遣,能给予我创作的灵感。”故土重庆、旅居的英国、如今的北京,家的概念切换于不同的身份转变之中,带给虹影什么样的体验?或许在她的梦中能找到解答,“我常梦见我在江边奔跑,推开六号院的大门,看到以前的老邻居都在,记忆贯穿着一生。很多人问我,‘你有写作障碍吗?’我没有,因为每次我回到重庆,记忆便会铺天盖地而来,经历过的人和故事都浮现在脑海里。”虹影的作品介绍《饥饿的女儿》这本书固然说的是一个年轻姑娘与她的家庭的事,但也属于一个时代,一个地方,在最终意义上,属于一个民族。这民族与我们西方人印象中的中国很不一样,与我们了解的那一点“文化大革命”苦难相比,几乎不可同日而语。《饥饿的女儿》贯穿的特点是坦率诚挚,不隐不瞒。《英国情人》虹影写了一部摄人心魄的小说,写西方人的偏见,写生活的意义。其中的爱情充满神秘,因此远远超越了凡人的俗气。虹影的这部小说,她放弃了描写自己的个人生活,却没有放弃她的祖国的历史。她探讨东西方之碰撞,以此批判西方之于东方文化的偏见。《好儿女花》好儿女花,俗称指甲花,也称小桃红,是最易生长、生命力强,但也最卑微的花。母亲的生前际遇如同此花。这本书是关于我婚姻的记忆,是关于我母亲的故事,那些长年堆积在我心里的黑暗和爱。《小小姑娘》这本书收纳了虹影童年与少女时期的诸多难忘旧忆,《小小姑娘》既是虹影对已过世的母亲的追思与致意,也是为人母后的虹影对昔日童年成长的一次温柔回视。冰冷而饥饿的时代里,那些旧日的人和事,今日都成为了生命或苦或甜的珍藏。书中虹影女儿绘制的天真而奇异的画作,更与其母神秘生动的文字相映成趣。摄影/ManoloYllera视觉/韩健文字&编辑/雯婷出得厅堂入得厨房,她的家与生活满满都是爱责任编辑:

本文来自投稿,不代表长河网立场,转载请注明出处: http://www.changhe99.com/a/qErq2RmNwJ.html

(0)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