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原生态音乐最原生态的纳西族不在云南丽江,而是隐藏在四川这个神秘寨子里

在四川木里藏族自治县西南边缘的深山峡谷里 有一个遗世独立的大村——俄亚 这里至今保存着最原汁原味的纳西古风神韵 有“纳西古城在丽江,纳西古寨在俄亚”之说 纳西族新年到来之际 我们历尽艰难 走进了这个具有传奇色彩的山村 传说中最“
原标题:最原生态的纳西族不在云南丽江,而是隐藏在四川这个神秘寨子里在四川木里藏族自治县西南边缘的深山峡谷里有一个遗世独立的大村——俄亚这里至今保存着最原汁原味的纳西古风神韵有“纳西古城在丽江,纳西古寨在俄亚”之说纳西族新年到来之际我们历尽艰难走进了这个具有传奇色彩的山村传说中最“纳西”的东西不会慢慢湮没?路遇山体滑坡,碎石尘土四处飞溅“当心,快!闪开……”木苏郎话音未落,就见浮尘伴着碎石飞扬而下。我忙跳上一块大石,头皮不由一阵发麻。环顾四周,两壁陡直的干热河谷夹峙的头顶天空,只剩一片瓦蓝。脚下仅容几人站立的人工台地上,伸出的溜索透出几分亮闪闪的寒意。“哈哈,吓着你了吧?”木苏郎是俄亚纳西族乡的党委书记,“呷波渡口,是从四川境内进入俄亚最便捷的通道了。”无量河上的呷波渡口,一条60米长的溜索沟通两岸从泸沽湖向西北,经过屋脚蒙古族乡、依吉乡,我们用了三天才到达无量河和东义河汇合口下方陡崖上的呷波渡口。从这里骑马到俄亚,还有一天的路程。俄亚大村,就在无量河的二级支流龙达河北岸。它位于云南玉龙、香格里拉、宁蒗与四川稻城、木里五县交界处,故被称为“鸡鸣两省五县之地”。这一带,堪称中国地貌最复杂的地区之一,高山与大河将这里与外界长期阻隔。极度封闭的自然环境,使生息其中的人们保留了许多古老遗俗和独特文化,形成一个个相对独立的“社会活化石”。呷波渡口的“豪华”溜索呷波渡口的溜索还算“豪华”:两根钢丝套着双滑轮,下面稳稳吊着一个大竹筐。人在筐中的安全感和舒适感,要比过那种五花大绑的单滑轮好得多。从溜索渡过无量河之后,迎面是陡得令人双腿发软的大山,几乎垂直的山道根本无法骑马。一个小时后,我们终于爬上了一段稍微和缓的山道。去俄亚,能够依靠的唯有马帮“可以骑马了,”木苏郎叉着腰喊道,汗水和灰尘在他的脸上塑出道道沟壑,“我们这里的马,是中国最能爬山的马儿了。”我相信木苏郎的话并非没有底气,这些云南矮种马个头不高,爬坡能力却是一流。可这一切并不能减缓我的紧张情绪。最艰险的路是“九十九道拐”:俄亚人愣是在几乎垂直的山道上,每隔两三米就拐弯,生生地开出了一条“马路”。更令人惊叹的是,就是在这样的山道上,他们还把一台挖掘机拆散了扛上来。陡坡之上,常有马儿失蹄摔死我在马背上颤抖俯视着悬崖峭壁下的峡谷,木苏郎倒似闲庭信步一样:“这里的老百姓苦着呢!不管什么生活用品、生产物资,全都靠人背马驮。前些年修电站,马儿累死了好几匹呢。”其实,前几年俄亚人已经绕着大山,从乡政府把公路修到了溜索旁的江边。可是,因为缺钱,大桥一直没有架起来,公路没有跑过车,也谈不上养护,差不多荒废掉了。经过8个小时的艰难跋涉,黄昏时分,我们终于到达了俄亚。高土美(右)的“成人礼”黎明时分,伴随着东巴吟诵的《长寿经》《平安经》,13岁的高土美脚踩小麦,戴上头饰,穿上自家纺的一整套麻布衣服,腰系彩带,然后焚香叩首,吃月饼,给众神、长辈和道贺的亲朋敬酒。早饭后,再换上另一套上身红绸锦缎、下边白色百褶裙的新衣服,她的“成人礼”就这样完成了。我们到达的次日,正是俄亚纳西新年的腊月二十九。每年这一天,村里凡有13岁小孩子的家庭,都要举行这样的“成人礼”。千百年来,世代相传。长辈们在“成人礼”上热络交谈对于俄亚的纳西人来说,孩子“成人礼”是一个重要的社交场合。主人家在准备“回礼”送贺的礼物大都是一块自纺的麻布或者一坨腊肉;主人家则回敬早已准备好的“份饭”,主要是厚厚的坨坨肉和一种油炸食品,客人吃不完可以带回家。外界传说,“成人礼”后,男孩女孩即可谈情说爱,它差不多就是性生活的通行证。其实,“成人礼”更多意味着对家庭、家族和种族的责任,是长大成人的一种宣示和提醒。今年的“成人礼”,孩子们是要脚踩小麦换衣的——这是东巴推算出来的。和泸沽湖摩梭人“成人礼”脚踩猪膘肉不同,俄亚人“成人礼”脚踩的都是农作物:小麦、玉米、青稞等等。每年具体是什么,要由东巴推算决定。俄亚的清晨太阳从东方的山顶跳了出来,仿佛就在一瞬间,峡谷底部的整个村寨透亮起来,幢幢石头小楼轮廓分明。瓦庚(左)、高土美(右)姐妹在顶楼的阳台上,高土美的姐姐瓦庚穿着新衣,正和妹妹窃窃私语。见我来,便停止了谈话,一个劲儿笑。瓦庚15岁,在木里县民族中学读初二。毕竟见过些世面,瓦庚要比羞涩的妹妹高土美大方很多。她回忆道,两年前,她的“成人礼”和今天不同,是在当年的元旦以前的12月中旬。和丽江一带不同,俄亚纳西连过年的日子,都由东巴木瓜仁青决定的。“主要是看星星和月亮的位置。”72岁高龄的东巴木瓜仁青依然耳聪目明,思维敏捷。火塘边,他悠然讲道,俄亚纳西有自己的月亮历法。村里的东巴和会看星象的十多个人,每年冬至前后,就陆续把各自的观测结果和意见告诉他。最后,他再把推算确定的结果告诉村干部。“新年就是这样决定的。俄亚是大村,附近的5个小村子,按照这个日子过就是了。”木瓜仁青的言语中,透着一股智者的威严。东巴是纳西民间宗教的祭司不仅是“成人礼”,祭天、祭祖、祭神、婚丧、驱鬼禳灾、婴儿取名、占卜凶吉等,都离不开东巴。东巴文化,至今仍左右着俄亚人生活的方方面面。站在对岸俯瞰俄亚大村,不得不惊叹俄亚先民选址和布局的智慧,可谓深谙风水的奥妙。龙达河环抱村庄而过,以河为界,左岸为居民区,避开水头,再大的洪水,人畜也安然无恙。正对主流的右岸为生产区,山上恰有支流奔腾而下,水源充足,稍加修整就是良田。这样,任凭河水怎么激烈冲刷,顶多就是损失一些农田。后来的人们却忽略了这一点。前些年,乡政府建在了村子对面的河滩,结果屡遭水患。现在不得不搬到了两三公里外的台地上。俄亚从不缺肉优越的自然条件,使这里的人们养成了独特的生活习惯。这里可能是全中国猪肉供应最充分、食法最独特的地方,除了常见的猪膘肉,猪的心、肝、肺、腿、肠的做法,我听了几个小时也没听完。初来乍到时,我们看到满街放养的猪成群结队,每家养个四五十头,平平常常。这里的人甚至没有种植蔬菜的习俗。俄亚人的答案是:“肉都吃不完,种菜干什么?”大年初一的早上,村民们要按照传统习俗到山上的神林祭天,祈求来年五谷丰登、六畜兴旺。东巴主持新年祭祀山里的太阳出得晚,冬日的早晨寒气逼人。但这一切,并没有妨碍村民用这种特殊的方式来迎接新年。松枝燃起来了,一位穿着灰白色麻布长袍的东巴,站在一块长满灌木的巨石前念念有词。然后,他带领着所有人跪下叩头。最后,所有人围绕着巨石一圈一圈地走,好像是在行军。参与新年祭祀的虔诚村民也许他们正在感念当年祖先的长途跋涉,为他们找到这样一片乐土。有专家考证,俄亚的居民,正是明代云南丽江木氏土司的军队后裔。俄亚大村,也是作为“兵站”被开发起来的。走进俄亚,我的第一感觉是巷道弯曲、狭窄,房屋之间挨得实在太近。只要对面走过牛马,我就得紧贴巷壁让它们先过去。“山里的地方多,为什么非要挤在一块儿呢?”我对此迷惑不解。“这样发生战争时,村里人可以从一家的屋顶走到另一家,方便大家集合起来战斗。如果抵挡不住,各家可用木板在巷道上搭成桥,然后村子的最顶端会合后逃到山上。但是进攻者却常常由于不熟悉道路而被困在村子里。”金贤志是俄亚乡农业综合服务中心主任,对村庄的布局有过深入的研究。“蜂巢”般的俄亚建筑从村子上部向下看,一个又一个的屋顶平台大都紧紧相连,如同“蜂巢”,而一旦行走其间,村中现有240多条巷道简直就是一个迷宫。我好几次在里面迷失方向,依靠村民的指点才走了出来。有专家考证,《东巴经》中房屋和村庄两个古老的象形文字,就是描写连成一片的俄亚大村和一座座平碉。但金贤志对传统文化消失已经开始担忧:“现在这里的文物流失得很严重,佛像、经书已经送进丽江的博物馆。许多东巴年事已高,说‘走’就‘走’了,年轻人又不愿意学。传统文化成了无源之水,它的独特价值也就消失了。”呷波渡口“革囊渡江”的多吉这让我想起来时在呷波渡口遇见的多吉。在等候行李从溜索上一件件拉过来时,我在江对岸,竟又见“革囊渡江”——这极有可能是忽必烈当年进军云南的遗风。浮在吹涨的整张羊皮上“革囊渡江”的,是呷波村的藏族村民多吉。他说,每年三月三,周围村寨的人们,都有到这溜索上方的东义河与无量河口沐浴的习俗,希望洗却一年风尘,期盼来年幸福安康。多吉感叹说:“这几年溜索修好之后,用羊皮到河中来沐浴的人是一年比一年少了,大家都觉得这个用不上了。”“以后大桥修好后会越来越少。”我笑着对他说。“那没关系啊。”多吉不假思索地说,“只要有桥,剩下我一个也没关系。”2011年,呷波渡口的大桥贯通,俄亚告别了不通公路的历史。地图俄亚路线图地理公社绘制(点击图片看大图)作者简介税晓洁,记者,摄影师,曾历时三年徒步长江,参加过众多探险科考活动,著有《雅鲁藏布江漂流历险记》《寻找野人》《我难忘的N个隐秘之地》等书。李天社,摄影师,四川省艺术摄影协会秘书长,曾参加《纵横祖国五万里》摄影综合考察队,代表作有《神奇黑竹沟》《五百罗汉长卷》等。云南旅游订制,小包团,旅拍个性化特色旅游线路设计。云南旅游定制师微信:15887183905(电话同步)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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