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球地理摄影师年薪环球|摄影师的思考:如何将摄影项目延展成纪录电影

摄影师 格林菲尔德 口述:劳伦·格林菲尔德 翻译:元卿 从照片摄影师转型到电影制作的过程中,我最大的变化就是找到了推动故事演变的方法。过去我拍摄的许多照片,其实都可以看成是某种电影准备阶段的故事板,或者说是有待展开的叙事。但电影制作的
原标题:环球|摄影师的思考:如何将摄影项目延展成纪录电影摄影师格林菲尔德口述:劳伦·格林菲尔德翻译:元卿从照片摄影师转型到电影制作的过程中,我最大的变化就是找到了推动故事演变的方法。过去我拍摄的许多照片,其实都可以看成是某种电影准备阶段的故事板,或者说是有待展开的叙事。但电影制作的关键,是需要推动故事的进化。在我的照片中,我总是试图讲述一个瞬间的故事。出于这个原因,当我拍我的第一部关于饮食失调的电影《瘦(Thin)》时,我最初认为其中的一个拍摄对象并不是所谓的“好角色”,因为从某种方面来讲,她似乎无法吸引观众。但从最终的效果来看,《瘦》成为了一个引人注目的故事,而她也成为了一个引人注目的角色,因为她在拍摄过程中逐渐改变了。于是《瘦》便成为我从摄影转移到电影制作过渡的一个很好的案例:这个项目我是以书本形式和摄影系列制作的,但它确实具有我希望得到的实验电影特质。当我第一次在佛罗里达遇到亿万富翁大卫和杰基·西格尔时,我的计划是拍摄他们和家人的肖像。在他们的豪宅里,有令人难以置信的视觉元素——墙上的画作,他们的狗,他们的保姆——我希望把这些元素并置在一起,以便在同一天制作肖像。但是当我真的进入到那所房子之后——看到他们七个孩子的混乱,他们的生活方式和女佣的生活之间的悬殊对比,以及他们疯狂的美国梦时——我知道我必须把它拍成电影。在当时,我并不知道西格尔家族会在困难时期陨落,也不知道这会成为《凡尔赛宫的女王TheQueenofVersailles》的精髓,但我确实知道他们多维度的生活会影响到我未来的兴趣和主题,而且它所包含的内容远远多于一个摄影系列的拍摄量。《一代财富》摄影书这也是我的新电影《一代财富(GenerationWealth)》所发生的事情。我制作的照片以小篇幅的形式讲述了非常好的故事,但要将它们组合在一起,我需要添加导演的观点。我的摄影素材提供了数据,阐释了我们如何改变我们的文化,但是为了从更好的角度来支持这些数据,我需要构建一种叙事,这只有电影才能实现。而除了这种学术化思考外,我还想讲述一个人们可以看到自己的故事,关于我们所有人的生活。最终,吸引我转向电影的是它的情感冲击力。对于一张照片来说,有一种客观的感觉,在某种层面上,它可以让你更容易接受它的内容。另一方面,有时在照片中,主题可能更容易被客体化:“哦,那个色情明星不是我会与之交谈的人。”但在电影中,采访的内容可以让你理解是什么使得那个人动情。尽管我们第一次见到他人时所做的判断就像观看照片,但是电影提供的角色动机的背景可以获得更多的同情心,尽管有时它仅仅是为了俘虏观众。在《一代财富》中,就好像这是我做了25年研究的摄影项目,这部电影是我从我所看到和拍摄的内容中得到的结论。我的目标是接近主题和捕捉关键时刻,但我不一定有特定的观点。我对新闻摄影和纪录片制作的热忱是因为我以观察模式进入两者,因此不预设结果是至关重要的。作为一名电影制片人,你将把你作为摄影师看到的不同现象联系起来。当我在2002年制作一本名为“女孩文化”(GirlCulture)的摄影画册时,我花了三年时间研究身体的商品化,这已成为女孩身份的主要表现形式;是现代女性气质所展现的品质;是儿童和青少年的性早熟化;最终这些都会与例如金·卡戴珊(KimKardashian)的性爱录像带相关联。我的工作是将一个在镜子前面嬉戏的小女孩、一个参加选美比赛的女孩和一个妓女联系起来。在五年的时间里,我记录了无数照片、访谈和电视素材,并深入研究这个议题。你会发现过去所做的工作最终都可以汇集到电影中,这将是你表达的好机会,而实际上调查研究是在之前早就发生的。要想找到理想的视觉隐喻,例如“美国最大的房子”,你必须深入研究。我能够找出西格尔的房子和失去房子意味着什么,唯一的原因是我已经拍摄了全世界的豪宅。美国住房危机始于2008年,我曾见过中产阶级社区的大房子,里面有带瀑布的疯狂泳池,而坠机事件后它们如何变得荒凉破旧。当西格尔将他们梦寐以求的豪宅出售时,我的感觉就像是,“天哪,这很重要。这是我们到处都看到的同一故事的更大的版本。”当我最初在拍摄这部电影时,有人说,“哦不,你的电影全毁了!你的电影是关于建造美国最大的房子,可现在房子被卖了。”但我明白在我面前的是什么。当你在做调研时被困住,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时,你就会意识到,“这才是我要讲的故事。”当我在外景地时,我不会考虑声音、音乐或旁白等元素。我的第一要务是结构和讲故事,这是通过电影拍摄完成的。我使用画外音叙述来连接想法,但我的想法已经存在于我的摄影中。这是一个高度整合的过程,很难解释先后顺序,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地是,我的照片确实影响了我的电影外观。我非常讨厌《60分钟时事(60Minutes)》式的采访,其背景中的所有内容都非常中立,主题一直悬在半空没有定论。这很无聊,我永远也不会那样拍摄。当我还是一名电影学院的学生时,我发现了阿诺德·纽曼拍摄的肖像,我从他的作品中了解到,带着主题的环境对于肖像中的人物影响很大。我的剧照总是包含他们的环境。在《凡尔赛宫的女王》的第一次采访中,大卫和杰基坐在金色的宝座上,被黄金包围着。这是一个背景很大的大框架:象牙,巨大的镜子,俗气的画作。随着电影的推进,每次采访都会有不同的环境,在最后的采访中,大卫坐在一张木椅上,蜷缩在一个更黑暗的房间里,而杰基平常的妆容已经消失了,而且没有穿鞋。这些场景都是手持拍摄的,比电影的其他部分更自然,而且比任何语言的讲述都更能说明问题。当你拍照时,你正在讲述一个不会说话的人的故事。我试图在我的电影中也这样做。摄影还有助于向团队解释你正在尝试做什么——这是一种很好的故事板绘制方式。如果你的头脑中有故事或角色,你必须以某种方式将它映射到你的合作者的头脑中,所以你应该使用能够组成故事板的照片。对于不是摄影师的电影制作人来说,我很难知道该说些什么。现在,当我的工作人员和我正在拍摄采访时,我的制片人在他们的iPhone上有一个程序,可以拍摄模仿镜头的照片,这非常有用。如果你正在计划一个关键场景,那么在考察拍摄位置时制作图片将有助于提前找到正确的角度。我记得和《凡尔赛宫的女王》的摄影师汤姆·胡尔维茨(TomHurwitz)合作时,因为他非常了解摄影,一般他会选择我所熟悉的美学视角,有时如果我们拍摄的是一组风景,他会说,“你在寻找沃克·埃文斯(WalkerEvans)或李·弗里德兰德(LeeFriedlander)吗?”他会用摄影师的语言交流,用萦绕在你脑中的照片作为参考点。本文作品来自《一代财富》摄影书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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