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阁游玩攻略走近天一阁(1)

有缘多次路过宁波,但对于“天一阁”,却错过了多次。 喜欢书,但工作之前,却没有钱去买太多书,虽然没有少读书——与同村、同龄人相比,所读书的范围及数目都应该是最多的,因为同村的小伙伴牛恒江买了足够多的书,那一段时间——特别是高考落榜在家担任
原标题:走近天一阁(1)有缘多次路过宁波,但对于“天一阁”,却错过了多次。喜欢书,但工作之前,却没有钱去买太多书,虽然没有少读书——与同村、同龄人相比,所读书的范围及数目都应该是最多的,因为同村的小伙伴牛恒江买了足够多的书,那一段时间——特别是高考落榜在家担任代课教师的那段时间,我几乎把他买的全部书都读了一遍,整套的大学专科汉语言文学专业的全套书,甚至还有像辞典一样厚的唐诗、宋词鉴赏辞典。等工作之后,工资的三分之一,几乎全花在了买书上,甚至还特意开过一家书店,书店最后关门了,剩下的书,就成了“藏书”的一部分。虽然如此,但对于天一阁的了解,却是后来的事情了,虽然多次路过宁波,但从未踏足天一阁半步。这种感觉,就像余秋雨与天一阁:不知怎么回事,天一阁对于我,一直有一种奇怪的阻隔。照理,我是读书人,它是藏书楼,我是宁波人,它在宁波城,早该频频往访的了,然而却一直不得其门而入。余秋雨终于在1990年8月走进了天一阁,虽然不像当初黄宗羲踏入天一阁更具有历史意义,但余秋雨的《风雨天一阁》让天一阁走进了今人的视野中。正如余秋雨对天一阁的那一段阐释:“它(天一阁)只是一个藏书楼,但它实际上已成为一种极端艰难、又极端悲怆的文化奇迹。中华民族作为世界上最早进入文明的人种之一,让人惊叹地创造了独特而美丽的象形文字,创造简帛,然后又顺理成章地创造了纸和印刷术。这一切,本该迅速地催发出一个书籍海洋,把壮阔的华夏文明播扬翻腾。但是,野蛮的战火几乎不间断地在焚烧着脆薄的纸页,无边的愚昧更是在时时吞食着易碎的智慧。一个为写书、印书创造好了一切条件的民族竟不能堂而皇之地拥有和保存很多书,书籍在这块土地上始终是一种珍罕而又陌生的怪物,于是,这个民族的精神天地长期处于散乱状态和自发状态,它常常不知自己从哪里来,到哪里去,自己究竟是谁,要干什么。只要是智者,就会为这个民族产生一种对书的企盼。他们懂得,只有书籍,才能让这么悠远的历史连成缆索,才能让这么庞大的人种产生凝聚,才能让这么广阔的土地长存文明的火种。很有一些文人学士终年辛劳地以抄书、藏书为业,但清苦的读书人到底能藏多少书,而这些书又何以保证历几代而不流散呢?“君子之泽,五世而斩”,功名资财、良田巍楼尚且如此,更遑论区区几箱书?宫廷当然有不少书,但在清代之前,大多构不成整体文化意义上的藏书规格,又每每毁于改朝换代之际,是不能够去指望的。鉴于这种种情况,历史只能把藏书的事业托付给一些非常特殊的人物了。这种人必得长期为官,有足够的资财可以搜集书籍;这种人为官又最好各地迁移,使他们有可能搜集到散落四处的版本;这种人必须有极高的文化素养,对各种书籍的价值有迅捷的敏感;这种人必须有清晰的管理头脑,从建藏书楼到设计书橱都有精明的考虑,从借阅规则到防火措施都有周密的安排;这种人还必须有超越时间的深入谋划,对如何使自己的后代把藏书保存下去有预先的构想。当这些苛刻的条件全都集于一身时,他才有可能成为古代中国的一名藏书家。”清代乾嘉时期的学者阮元说:“范氏天一阁,自明至今数百年,海内藏书家,唯此岿然独存。”如今的天一阁,已经不是一座简单的、单纯的藏书楼,已经成了一个符号,一处不能轻易踏入的“禁地”!牛恒刚:2018年6月12日于上海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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