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款微电影研究如何创作一部爆款电影?只需这两步理性计算

文|赵 军 编辑|杜思梦 《未来简史》中有一句话很有意思:“古典经济学理论认为,人类是理性的计算器。”它不是简单地说人类是理性的动物,而是理性的计算器。尽管这里借用古典经济学的姿态,但我们得到的启迪仍旧非常现代:比“理性”更理性的是对理
原标题:如何创作一部爆款电影?只需这两步理性计算文|赵军编辑|杜思梦《未来简史》中有一句话很有意思:“古典经济学理论认为,人类是理性的计算器。”它不是简单地说人类是理性的动物,而是理性的计算器。尽管这里借用古典经济学的姿态,但我们得到的启迪仍旧非常现代:比“理性”更理性的是对理性进行“计算”。我认为,这已经是一种新的世界观,即人类所创造的世界不单单是理性的结果,而且是对理性进行安排的结果。对理性作安排,意味着人类的理性本身便是经过选择、重构、计算的过程,这个过程也是技术的过程,其中我们会知道所谓“理性”也许不一定是这样的,只是我们借助计算的方法(算法)选择出了似乎应该如此而已。理性是算法的产物。唯有算法才是最大的理性。文艺创作和形式逻辑不同在于这个领域的算法不同。形式逻辑是冰冷的数学逻辑,但是文艺创作总是带着温度的,属于社交逻辑。这就是算法的不同,也是文艺创作的“理性的计算器”的不同。电影艺术家首先就应该是懂得用“温度”作社交逻辑算法的人。第一,是要有计算器意识。你的创作是理性的,那么你就不能仅仅是理性的,而必须成为理性的计算器。计算什么?计算温度。依照什么算法计算?依照社交逻辑。当代思维而非古典思维,在计算器方法论上带给了我们一个新的世界观。凡是受到社会欢迎的影片都是有温度的影片,但不是所有电影人都懂得这个角度。第二,光有温度还不够,还要看看今天的社交逻辑正在进行着怎样的规定,社交舞台上的主角是谁,话题是什么,焦点在哪里,有结论没有?符合社交逻辑的影片,温度最合适。而社交逻辑在今天绝对不是过去以为的爱情片、灾难片、动作片、黑帮片、枪战片等,而是当代中国复杂的人与环境之间围绕着生存与信任的纠缠、痛苦、抉择、回归。正是在这些有着无数角度和案例的人与生存环境的博弈当中,可以找到电影无限多样的题材。当然,几句话能够讲完不等于简单的编剧导演都能百发百中。就如怎样认识人的生存环境,怎样表现生存环境,不同的编剧和导演都会有不同的回答。生存环境大到一件事情(影片故事)的背景,小到人物间的人际关系。生存环境决定着人物的性格塑造和行为选择,也决定着一个故事意义的深度和影片主题涉及的广度。生存环境的刻画所以不容忽视,所以必须清晰深刻,就因为一部影片首先讲的就是人物面对的什么样的故事背景。譬如“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这就是环境。后面“庙里有个和尚”等等因此才可以和盘端出。本文所述之生存环境指的是人文环境。对生存环境的认知包含着与观众之间的有关环境的信息交换。观众熟悉一个生存环境或者接受一个生存环境的过程,就是跟随影片进入人物性格刻画当中的过程。如果观众既不熟悉也不愿意接受影片提供的人物生存环境描绘,这部影片后面的故事和人物塑造就不会打动他。就是说这个理性的计算不正确。《我不是药神》的成功,在于影片让程勇一开始就处在了很清晰的也很痛苦的事情造就的环境当中。他本人的家庭环境,他面对的生意环境,他周边的人际关系环境,影片的立意不仅抓住了程勇作为人物塑造本身,也抓住了观众。《邪不压正》的人物生存环境就不如《我不是药神》清晰且严峻。李天然身处的是谍报环境,抑或战争环境,可以从容不迫的环境,还是危机四伏的环境,影片处理的手段让人丝毫看不出来。李天然作为影片人物于是无法与程勇相较,无法变成故事的焦点。环境和人物的塑造是共生的,影片最终通过故事把环境的刻画聚焦在人物身上,并且是人物性格上。人物性格坚厚与苍白,和他所处的影片故事环境刻画有着有机的联系。而观众在看这个人物的时候,一定是受影片刻画的环境所引导的。电影创作在环境的处理和刻画上不能不是理性的,而且不能不是对理性作计算的。《我不是药神》的环境处理因此是有温度的,而《邪不压正》的环境处理就不够温度了。李天然的复仇和师傅一家被害关联,但是师傅一家与他的深情(环境)没有得到刻画;李天然的复仇也与蓝先生直接相关,但是影片没有提供足够的理由让我们明白,为什么必须是蓝先生才能帮助李天然实现复仇计划,而蓝先生的美国组织又与整个计划的安排形成怎样的关联?而围绕着李天然复仇计划周边的人物的行为又真的都与李天然的复仇有关系吗?更或者说,和李天然在某一个时刻复仇有关系吗?这些就是李天然整件事情的环境,是李天然生死系于当中的生存环境。它显然就缺乏“生死系于当中”说服力,因此就不经典。反观《我不是药神》的程勇,周边每一个人物都与程勇构成了其成与败的关联,并且这些关联十分明显、能够抓住故事情节发展的逻辑线索,因此影片在聚焦于程勇的过程当中就搭建起了整个真实的“如意算盘”。理性的计算器的目的就是要这样地搭建最佳算法的如意算盘。环境之外对于人物的塑造还有一个核心的计算,这就是人物内在的环境——人物的内心矛盾。这也是环境,内在的环境。外在的环境有了,但因为人物是有血有肉的,面对外在环境他必然会有内心的判断和选择。这个过程恰恰很能够塑造人物的性格和人物的命运。观众作为社交主体在这里如何感受人物的性格发展与命运震撼呢?最必然地打动观众的是“将心比心”。人物的内心是兴奋的,观众也会兴奋,人物的心是欢乐的,观众的心也会欢乐。而人物的心是痛苦的,观众的心就会痛苦。痛苦是最打动人的,这是内在矛盾的极端的形式。一部《红楼梦》,人物尝遍甜酸苦辣,观众也跟着遍尝甜酸苦辣。曹雪芹的谋篇布局如此作了深入而精细的计算,造就了世界文学名著史上了不起的巅峰。其中每一个人物的痛苦都不重复,但每一个人物的痛苦又逐层深入,最终达到人类在生存意识和生存意志上的大彻大悟。《红楼梦》的全篇更通过贾雨村言的一番“借托”,彻底地告诉读者这是一个通过计算推演演绎出来的“故事”,是算法的结果,之所以成功也是带着温度的社交逻辑运用的结果。《红楼梦》成书后在无数男女之间盛传,其本身就已经成为了当时获得巨大成功的社交媒介。成功的电影不等于经典的电影,而经典的电影大都离不开主人公内心的痛苦的刻画。这已经成为了某种不二法门,这是因为在人的生命历程当中,痛苦是最能表达抉择和人性的一种内在环境,这种内在环境又一定是人们最容易识别和共鸣的。不但如此,痛苦还是个人不便于在公众场合直接与人分享,但在独自面对名著和电影的时候(譬如在漫漫长夜之中),借托这种社交传媒博得了彼此共鸣与分担的独特的感受(完全不同于欢乐)。懂不懂得运用痛苦去塑造人物,是能不能够掌握艺术最隐秘的算法,理性在这里是否得到最聪明的计算的功力所在。中国电影今天已经不缺题材和故事了,所缺的是电影大师们代表人类作出的艺术理性的正确计算。声明文章未经授权严禁转载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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