碌组词血染拓碌河·第24章·慰安妇

·24· 慰安妇 夜空中划过几道像蜘蛛网一样的闪电,一声闷雷过后,刮起了一阵风;云端里露出的几个小星星;稻田里偶尔传来几声青蛙的“咯咯”叫,钓鱼河水声潺潺,流向东海…… 展鹏、铁匠、振民、展强、展鹰五人,浑身黑色装束,只露出一双眼睛;紧贴着
原标题:血染拓碌河·第24章·慰安妇·24·慰安妇夜空中划过几道像蜘蛛网一样的闪电,一声闷雷过后,刮起了一阵风;云端里露出的几个小星星;稻田里偶尔传来几声青蛙的“咯咯”叫,钓鱼河水声潺潺,流向东海……展鹏、铁匠、振民、展强、展鹰五人,浑身黑色装束,只露出一双眼睛;紧贴着钓鱼河岸边的悬崖峭壁,动作灵敏地往山上攀登着;探照灯有规律地转了过来,照射到水面和峭壁;时常还听见日军在山道上巡逻的脚步声。探照灯过后,四周又是一片漆黑。展鹏几个利用这个空挡,飞身跃上路面,了无声息地卧在路边的草丛中。日军的巡逻兵走了过来,展鹏使出杀手锏,一甩手,一支飞镖直击要害,鬼子一声不响地瘫软在地上;他们又悄悄地摸到另外一个哨所,又把站岗的解决了。展鹏、振民几个人把黑外衣一脱,露出日军军服,扮成日军在巡逻;铁匠、展鹰往河里抛下几条粗麻绳,学青蛙“咯咯”叫了几声,二十几个黑影从岸边冒了出来,大家抓住绳子,很快就攀登上山了。玉鹭也带了十几个姐妹参战,她们另有特殊任务。天空乌云密布,几滴雨水飘落下来;朦胧的夜空,霎时雷电轰鸣,倾盆大雨如注……“你们看,老天爷也在帮咱们!”展鹏风趣地说。在这种风雨交加的夜晚的确便于行动和掩护。再精明的日军,也会放松警惕。何况一直以来,固若金汤、相安无事的钓鱼岭。展鹏、玉鹭等十几人,被雨淋得像落汤鸡似的,潜伏在公路的两侧,耐心等待着。雨水打在椰子树、芒果树、香蕉树上一阵阵乱响,叶子上的雨水潺潺而下。少顷,雨停了,山区的天气都是这样,往往在台风或者冷空气到来之前,都有这种云雨,云飘到哪儿就下雨,有时隔个田坎都淋不到。几道汽车的灯光划破了漆黑的夜空。两辆摩托车一前一后护送着一辆卡车,由远而近驶过来。身穿日军军服的振民、展强带着几个兄弟拦住车队,振民用日语问道:“停车,检查!”坐在摩托车上的日军,递上一份通行证,振民瞄了一眼,骂道:“八格,伪造证件,冒充皇军,拿下!”不由分说,道路两边早已冲出羊家兵,把日军围住。他们没有丝毫防备,一看又是羊家兵,早吓破了胆,只好乖乖地束手就擒。振民打开卡车后门,只见十几个穿戴着各色衣服、打扮得花里花俏的姑娘,战战兢兢地躲在车舱里不敢出来。他喊道:“小兰,小花!小兰,小花!”“民哥!是你吗?”从车舱里跑出振民的妹妹小兰,她看见是哥哥来营救她,惊慌失措地从车上跳下来,紧紧地抱住哥哥,嚎啕大哭起来。“小兰,小花现在那里?她可好?”振民哭着问。“民哥,小妹小花宁死不屈,她、她跳河自尽了!”小兰想起小妹小花,不由声泪俱下。“不会吧,小花,她是一个很乖巧的小妹——她、她不会自杀的,她不会自杀的!”振民泣不成声,兄妹俩就像生死离别再重逢,哭成一团。玉鹭示意姑娘们在车厢里把衣服脱下来,跟羊家姑娘对换。自己则穿上陈振民妹妹小兰的旗袍。身着花衣裳的羊家姑娘,个个亮丽动人、妩媚十足,看得几个兄弟一时都傻了眼,啧啧称奇。玉鹭安排小娟和阿娜先期把这十几个姑娘带回羊家村。摩托车和卡车开进了哨所旁的一个小操场,“慰安妇”们鱼贯下车;振民、展鹏、铁匠、展强、展鹰在前面带路,探照灯照亮着这支特殊的队伍,一路畅通无阻。展鹏一行到达炮楼前,十几个日军早已垂涎三尺,笑呵呵地凑上前来,手舞足蹈地叫个不停;桥木的目光就像一只馋猫,盯住了眼前的一大堆鱼肉,视线停留在玉鹭的身上。桥木说:“你的过来,其他的分配到各个碉堡去!”展鹏等人就把十几个“慰安妇”分成几个小组,由几个士兵带路,往躲藏在昏暗灯光下的碉堡走去。玉鹭跟在桥木的后面走上炮楼,自忖着,这不是在原始森林和他交过手的那个鬼子军官吗?真是冤家路窄,幸亏他没有认出我,否则麻烦大了。其实,那天在原始森林和鬼子交战,玉鹭和大家一样,脸上都涂抹着彩画,桥木一时认不出来,也就不足为怪了。桥木从办公室的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斟了两杯,他分明认不出羊玉鹭,把一杯酒递给她,“你不要怕,这杯酒给你压压惊,喝了以后就会兴奋无比的,干杯!”玉鹭坦然地把酒接过来,并没有喝,只是把酒杯放在鼻孔处闻了一下,说:“好酒!”“小姐也会品酒?”桥木好奇地瞧着玉鹭。平时,他接触过许多慰安妇,要不大吵大闹、死活不依;要不像木头一般,任你摆布。但面前这位小姐,不仅有品位、懂风情,还美丽得让人心跳。今晚,玉鹭穿着一件白色的旗袍,领子和袖口都绣着蓝绿相嵌的小花,色彩淡雅又不失端庄,配上她白皙的肤色,显得秀丽绝俗,艳色照人。虽说这条旗袍是陈振民妹妹穿的,但好像就是给玉鹭订做似的那么合身得体。俗话说,人长得好看,穿什么衣服都漂亮,看来这句话一点都不假。领口低开处,如雪似酥的胸部在衣服的遮挡下隐约可见,旗袍开腿的地方,露出了一双皓洁如雪的粉腿。桥木见过的姑娘应该无数,但像玉鹭这般天生丽质、高贵不俗的女子还是第一回,不禁怜香惜玉起来,迎上前去,笑眯眯地,“小姐,你是那里人?”“我是琼岛人。”桥木的双眼贼溜溜地盯着玉鹭丰满的胸部,她下意识地把旗袍低垂的领子往后拉了一下,不由脸都红了。她长这么大,从来不曾穿过这么暴露性感的衣服。“你是我所见过的小姐里,最善解人意、最漂亮的一个!”“你也是我所见过的皇军里,最客气的太君!”“呵呵呵”,桥木对玉鹭这种鹦鹉学舌般的语气,开怀大笑了起来。他把外衣一脱,把手枪及指挥刀往墙上一挂,说,“小姐,快把衣服脱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哪!”一杯烈酒下肚,桥木的欲望急速膨胀,亟不可待地要动手解开玉鹭的旗袍。玉鹭闪身躲过。她犹豫着:外面一片寂静,鹏哥和振民都没啥动静。可是,不管鹏哥那边情况如何,既然已深陷敌阵,鬼子就在眼前,那怕寡不敌众,也要和他拼个你死我活,绝不能让自己洁净的身体让鬼子沾污了。想到这里,她“嗖”的一声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剑锋直指桥木。桥木大吃一惊,他那有见过这么烈性和大胆的慰安妇。但他毕竟是军人出身,在战场上见惯了刀枪,何惧一个女人的威胁。他迅速后退几步,顺手抓起一把椅子,阻挡着玉鹭杀气腾腾的架势。双方一时僵持着。此刻,外面响起了地雷的爆炸声,不知是那个人踩到了地雷,随之一阵枪响。桥木脸色骤变,惊讶地:“你到底是什么人?”“我是羊家村羊玉鹭!”“啊,羊家村?!”桥木就像腊月天整个人掉进冰窟窿里去了,从头冰冻到脚,不禁一阵战颤。几次与羊家兵的交手,他已领略其厉害了;眼前这个姑娘,也怕惹不起啊。仔细端详,她又觉得脸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玉鹭听见枪响,自知情况有变;挥舞着那把剑,一刀砍到桥木拿椅子的手臂上。她想速战速决,尽快脱身。桥木嚎叫了一声,从酒意中苏醒了;他抓到了墙壁上的那把指挥刀,满脸杀气地扑了过来。两个人在楼上刀来剑往扭成一团。从楼梯上传来急促地脚步声,桥木笑道:“花姑娘,我的人来了,你乖乖束手就擒吧。我听人说,羊家姑娘美若仙女,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我就喜欢你这样有个性的美人!”桥木突然往后跳了一步,用手指着玉鹭,笑道,“慢慢,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天在原始森林和我打过十几个回合的那个花姑娘!你一流的剑术,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玉鹭想着,这个家伙人倒不错,可惜是鬼子啊!而且是沾满中国人鲜血的刽子手。想到这,她嚎道,“废话少说,看剑!”她举剑就砍。桥木虚晃一枪,一下打掉了玉鹭手中之剑;他用剑锋指着玉鹭的鼻尖,得意地:“怎么样,乖乖就范吧?别做徒劳的抵抗!像你这般美女,我怎么忍心伤害你。”玉鹭并不怯场,她轻辱地一笑,异常镇定地往后退着,只见她手臂一甩,像变魔术一样从身后掏出一把手枪——铁匠送的那把勃郎宁手枪,此时派上用场了。这回,该轮到玉鹭嘚瑟了,桥木乖乖得放下屠刀投降了。楼下又传来几声枪响,然后归于平静。从楼梯口,冲上来的是振民,他手里握着两把手枪,威风凛凛地站在桥木面前。“你是什么人?”虽是败兵之将,桥木骨子里还带着一种傲慢,他对振民的举措一脸的不肖。“我就是你日夜想抓的,杀死你们司令长官江波虎的那个陈振民!”“是你!但今天到了我的地盘,我要让你插翅难飞,死路一条!”桥木阴森森地说。此刻,外面枪声大作,振民和玉鹭从炮楼的瞭望窗口往外看,不禁惊愕着,原来附近碉堡的日军发现这边有情况,增援过来和展鹏他们交上火了。振民一看情况危急,一回头,不见桥木的身影,但也无心恋战,拉着玉鹭的手急忙从炮楼上撤退下来。桥木从墙角暗处冒出来,他气急败坏,羞愧难当,骂声“八格牙路”,用指挥刀把桌子上红酒和酒杯一扫,满地叮叮当当响。这么一粧美事,又在自己的地盘,就这么给搅黄泡汤了。俗话说“煮熟的鸭子也会飞”,简直岂有此理!他好像一名演员,在炮楼里自导自演着,是那么的滑稽和狼狈;又像一只无头苍蝇,围着桌子转了一圈又一圈;他越想越愤怒,欲火在他体内迅速地燃烧着;他彻底地被激怒了,挥舞着那把指挥刀,嚎叫着冲下炮楼。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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