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癜第一天图片移民第一天就有稳定工作,为什么还是想拿了护照就走

一个英国移民写的,写他移民在新西兰的经历,以及为什么他准备拿了护照就到澳大利亚去。仅供参考—— 大家好, 我来自英国,在来新西兰之前,听到过很多关于新西兰的宣传,可能是听的太多了,有了后来的故事。 2005年时,新西兰就已经缺警察,于
原标题:移民第一天就有稳定工作,为什么还是想拿了护照就走一个英国移民写的,写他移民在新西兰的经历,以及为什么他准备拿了护照就到澳大利亚去。仅供参考——大家好,我来自英国,在来新西兰之前,听到过很多关于新西兰的宣传,可能是听的太多了,有了后来的故事。2005年时,新西兰就已经缺警察,于是和英国警方签了一份互助协议,也就有了后来我报名成为“英国借调警察”的一员,驰援新西兰,后被分配在北岛北部Northland地区工作。Northland阳光明媚,沙滩迷人,适合冲浪,像我这样在英国西北部长大的人,对此感到新鲜。开始的时候,我真的很喜欢我的工作和同事,我的上司也是一位移民,来自南非。当时,我忽略了一个事实:我在英国训练的技能其实在被这里的同事们所忽略,我被看成一个外来帮忙人,就像实习生,这对我后来工作经历的影响很大。事实上,以我看来,真正业余的不是我们英国警察,而是这些新西兰警察,慢慢的,我开始感到自己“活在火星上”了。这里无能的程度令人难以置信,任何创新和新办法的尝试建议都会被鄙视。另一方面,我在英国警务系统工作了10年,从未见过像新西兰这样如此泛滥的重复酒驾和家庭暴力的程度。我完全不相信这里的犯罪统计数字。这个国家有巨大的犯罪阶层(criminalunderclass)。而且,每个人都知道他们存在,但没有人准备去做些有意义的事情。在“政治正确”下,他们继续抢劫、抢劫、伤害以及杀人。注:新西兰正在重新调配和增加警力。近期新闻说,最北的Northland地区,也就是这名讲述者曾经工作的区域,要增配25%的警察。这一增幅计划5年内完成,也即到2023年6月部署完毕。这样大幅的增配警力,的确让人觉得,这名讲述者所描绘的当地酒驾和家暴的情况,应该是有现实情况支撑的。后来,我的上司调到奥克兰工作(再后来移民澳大利亚了),来接替的几任上司,他们对做改进的事情都没兴趣。当时,我提出预防减少犯罪的多个办法,均未得到采纳(5年后他们还在原地踏步)。同时,越来越多的英国支援新西兰的同事已经走人了。但我当时买了房,一时想卖还卖不出去,被房产市场卡住了。我的上司又分配了所有不受欢迎的办公室/IT工作给我,工作越来越无聊,但也只能我来做(当时我的很多新西兰警察同事,甚至没有家用电脑)。这样当了2年Northland的警察,觉得已经受够了,但没想回英国,我有居住权,还想获得公民身份,这样我就可以试试澳洲(当时还不知道新西兰人在澳大利亚算二等公民)。幸运的是,我的一位英国同事帮我在中东找到了联合国的工作,一年后,又连带有了东南亚的另一个职位。我很喜欢这份工作和生活方式(加上钱),但担心由于我离开新西兰太久,无法获得公民身份,所以我辞掉工作搬回新西兰,当时想我回新西兰警队里找个工作,或者其他执法机构应该可以的......但是我错了……在惠灵顿我有18个月没工作,这在新西兰Northland是永远不会发生,我了解到所有体面的工作都在大城市里但很难申请到(如果这些也能算大城市的话)。我在新西兰一直听说,惩教部里会把好的工作机会都留给自己人,现在似乎警队也一样了。我不相信我的履历不够,还有联合国经验,但我想一些人拒绝我也许是因为嫉妒吧,甚至背景调查时,在联合国这段经历因为在新西兰不可考竟被列为“suspect”。最后我总算在公共服务部门找到了工作,这里我只需要使用自己技能的十分之一,而且同事也不那么友好。我也觉得他们的谈话乏味到了极点,所以后来没有必要不和他们多说话。在惠灵顿这里我所有的朋友都是移民,许多是美国人,他们至少了解一些新西兰之外的世界。五年后,我还是没能卖掉我在Northland的房子,但我已经想好拿到公民身份以后就离开。要么去澳洲,找我以前的上司找个工作,他现在在Perth,或者就去联合国的系统。英国是不回了,我不看好现在的英国。回想这段经历,我觉得我对新西兰做了很多错误的假设,现在,甚至因此而担心对澳大利亚也犯同样的错误。我没有想到的包括:新西兰缺乏好工作,不了解新西兰的工资状况,对“新西兰人第一”的态度没思想准备,还有遇到所谓的“高大罂粟花综合症”*。我也没想到ACC在新西兰其实是“noaccountabilityforyouractions”(不对你的行为负责)这种文化。我只是读了太多国际“生活质量调查”的歪曲报道,看到了《指环王》电影中的风景就信了......哈哈……如果我早知道这些,现在我都应该在澳洲工作了。注:高大罂粟花综合征(TallPoppySyndrome)是澳洲和新西兰的一个流行用语,用来形容一种在社群文化中,集体地对某类人的批判态度,属于意识形态表达的一种方式。当任何一个人在社会上达到某程度上成功的时候,而惹来社群中不约而同的,自发性的,集体性的批评。通常,这种批评也会从社区领袖们口中而出,亦带有反智主义的倾向。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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