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碗牛杂为什么能吸引那么多广州人狂热追求,难以割舍呢?_味道_小车_带着

''众里寻它千百度,蓦然回首,那美食却掌握在自己手中。爱美食、爱探店、爱做早餐的二胎90后宝妈。大家好,我是珠珠。'' 我以前有过''走鬼''的经历,大抵是在好几年前的时候。那时候会去批发市场批发当季的衣服,然后在车站附近的地方摆好小摊,向

''众里寻它千百度,蓦然回首,那美食却掌握在自己手中。爱美食、爱探店、爱做早餐的二胎90后宝妈。大家好,我是珠珠。''

我以前有过''走鬼''的经历,大抵是在好几年前的时候。那时候会去批发市场批发当季的衣服,然后在车站附近的地方摆好小摊,向着往来的行人兜售手中的衣物。倘若遇到城管,那便各凭本事逃窜。在那段时间里附近有个卖牛杂的小伙子推了一辆小车,上面备着个大剪刀,倘若有人来了便用大剪刀剪上一些牛杂,加点豆泡和萝卜端给客人,六七块一份。

有时候生意不好的时候,会送我一份打声招呼,汤很浓,吸足了汁水的豆泡分外鲜甜,牛杂也很好味,天冷了我会抱着一小碗满满咬开来吃着,在那个有些艰难的时候,小小的牛杂总给人以种微小的温暖感。

天冷了,去吃一份暖暖的牛杂吧。

在广州,牛杂总是分外引人停住脚步的,尤其是天冷以后,更是如此。小风大风都挡不住人们的热情,点上一整煲,小火慢煨暖身也暖胃,腾腾蒸汽中,香气喷薄欲出,令人分外安心。

宛如''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悖论一样,到底是先有了牛杂才有了喜欢牛杂的广东人,还是说因为对牛下水的钟爱,才有了牛杂的诞生呢?在一种自己也说不出的喜爱中,广州人就喜欢上了牛杂那醇厚的气息和火热的汤汁。放学回家的路边摊,还是刚下班的时候看见的慢慢推出的牛杂摊贩,无一例外,总会挤满了热切的食客,他们团团围住,更有甚者会暗搓搓的催着开档。

软韧兼有嚼劲的牛肺,牛肠,,盈满汤汁的面筋和萝卜块,还有大剪刀喀喀剪落的牛筋等等,无一不是广州人最为热切的美味。广州的日子,在湿冷的冬天里,一碗暖呼呼的牛杂总会给人以无限的安慰和温暖。

仅以这碗牛杂铭刻我们的光阴。

最早的牛杂买卖并不像我们光顾的店面一样光鲜靓丽,而是带着迫于无奈的生计和生存的压力。上个世纪的八九十年代,是下岗潮的高峰,无数人下岗后寻不到活计,便走起了卖牛杂的生意。

牛杂的制作并不简单,而要做到味道好更是带着深切的艰难。制作牛杂的准备工作往往需要凌晨三四点爬起来准备一天的货,并处理牛下水。处理牛下水的味道可以说的上是恶臭难顶,沾上了便是浓烈的臭味很难消去,并且焖煮阶段更是长达好几小时。

再加上出来卖牛杂多是走的''走鬼''道路,推着个小车,大锅上面盖好锅盖就出来售卖,大声吆喝的同时,还要提防城管的人影,一旦被抓,罚款事小,小车被扣押便是几乎断了生路。个中辛苦,其他人难以了解。但与之匹配的便是高昂的利润,八九十年代4毛一斤的牛下水,处理好的话甚至可以卖到两块多。缘于此,很多''走鬼''便难以放弃这份家当。

也是因为这份牛杂生意,广州人自小就品味着牛杂度过了漫长的岁月。或许是刚下课后,攥着一块多和伙伴跑到校门口的牛杂店上的热火朝天;或许是门口那道始终未曾改变味道的牛杂陪伴了整个少年时期;又或者是亲朋好友工作时的聚餐,带着散漫的放松和日复一日的习惯。

牛杂档的大妈大爷跟着我们,皱纹爬上了他们的脸庞,一年年变老,而我们也慢慢着长大。

牛杂软烂,大剪刀煎的肉块不规则,大小透着厚炖的温润满足,萝卜入口即化,如同块状的汤料一般在口中蹦跶,爽脆的牛脆骨,入味的豆泡……每一个都是广州人内心沉甸甸的回忆,难以割舍。

有些人说,人是味觉的生物,儿时父母喂养自己的那口味道往往会铭刻在我们的记忆深处,很久很久才会不经意间显露出来,那便是家的味道。

而这碗牛杂的味道,也许也是广州人难以忘怀的气息吧。

因为,它见证了广州人的一生,八九十年代的人们吃着牛杂活到了现在,他们的口味和记忆以同样的方式留给了自己的孩子,留给了广州,也缔造了现在广州的文化。

现在牛杂的售卖早已不像以前那么需要东跑西窜,装载着牛杂的小车在某一天变成了老字号大门店的招牌,又或者是集市门口小店的兜售,越来越干净,也越来越讲究,价钱也逐年爬升,但仍有广州的好友乐此不疲。

但我忽的想起了以往岁月里,''走鬼''日子里递过来的那碗简简单单的牛杂,满满的一小盒,肉质饱满,还有汤汁都吞入口中满满品味的细腻,令人难以。

好久没吃牛杂了,也许,应该去品味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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