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因斯坦的世界观新书速递|走进爱因斯坦的世界观

《我的世界观》(Mein Weltbild)最初于1934年由克里多(Querido)出版社在阿姆斯特丹出版,它是截至1933年上半年的爱因斯坦文集,由爱因斯坦的女婿鲁道夫·凯泽尔(Rudolph Kayser)以笔名“J.H.”选编(19
原标题:新书速递|走进爱因斯坦的世界观《我的世界观》(MeinWeltbild)最初于1934年由克里多(Querido)出版社在阿姆斯特丹出版,它是截至1933年上半年的爱因斯坦文集,由爱因斯坦的女婿鲁道夫·凯泽尔(RudolphKayser)以笔名“J.H.”选编(1937年,上海文化出版社出过叶蕴理译的此书中译本)。1953年,卡尔·塞利希(CarlSeelig)根据1934年版的《我的世界观》和1950年出版的《晚年集》选编了增补版的《我的世界观》,并且得到了爱因斯坦本人的首肯。2014年,德国乌尔施坦(Ullstein)出版社出版了该书最新的第32版,这里的中译本即据此德文版译出,并且参考了已有的英译文,其中爱因斯坦原本用英文写的文章则基本根据英文译出。书中收录了爱因斯坦关于人生、科学、政治、宗教、教育、犹太人、经济、和平等问题的言论和文章,显示了爱因斯坦的人生态度、敏锐的洞察力和对人类命运的深挚关切。❖精彩书摘❖▲爱因斯坦关于人生《生活的意义》:人生的意义是什么?或者就此而言,任何生物活着的意义是什么?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就意味着要有宗教信仰。你问:那么提出这个问题是否有意义呢?我回答:认为自己的生活和别人的生活毫无意义的人不仅不幸,而且很难适应生活。(《我的世界观》第8页)《人的真正价值》:一个人的真正价值主要取决于他在什么程度和什么意义上从自我解放出来。(《我的世界观》第9页)▲爱因斯坦在校园里关于科学与宗教《宗教与科学》(节选):我们对科学与宗教关系的看法与通常的看法大不相同。如果从历史角度来看问题,人们总是倾向于认为科学与宗教势不两立、无法调和,其理由显而易见。凡彻底相信因果律发挥着普遍作用的人,对于那种认为神来干预事件进程的想法是一刻也不能容忍的——当然前提是,他对因果性假说是非常认真的。他用不着恐惧的宗教,也用不着社会或道德的宗教。一个有赏罚的上帝是他所无法设想的,理由很简单:一个人的行为是由外在和内在的必然性决定的,因此在上帝眼里,他不必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正如一个无生命物体不必对自己的运动负责一样。有人因此指责科学损害道德,但这种指责是不公正的。一个人的伦理行为可以不需要宗教基础,但应当有效地建立在同情心、教育、社会联系和社会需求上。如果一个人仅仅因为害怕死后受罚和希望死后得到奖赏才去约束自己,那就不好了。由此不难理解,为什么教会总要与科学作对,并且迫害献身科学的人。另一方面,我认为宇宙宗教感情是科学研究最有力和最高尚的动机。只有认识到理论科学的开创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甚至是献身,才能领会这样一种感情的力量,只有凭借这种力量才能做出那种远离现实生活的工作。为了揭示天体力学的原理,开普勒和牛顿不知默默工作了多少个年头,他们对宇宙合理性的信念该是多么真挚,理解它的愿望又该是多么热切!而宇宙合理性只不过是显示在这世界上的理性的一点微弱反映罢了。那些主要从实际结果来认识科学研究的人很难正确理解下面一些人的精神状态:他们遭到世人的怀疑,却为志同道合者指明了道路。这种人虽然不多,但世界各地和各个时代都有。只有终生致力于类似目的的人才能深切体会到,究竟是什么在激励这些人并且赋予他们以力量,使其无论经历多少挫折都能矢志不渝。给人以这种力量的正是宇宙宗教感情。有一个当代人说的不错:在我们这个唯物主义时代,只有严肃的科学工作者才是深信宗教的人。(节选自《我的世界观》第17—21页)关于政治《少数族裔》:少数族裔,特别是当其成员能够通过身体特征来识别时,会被与之共同生活的多数族裔视为低人一等,这似乎是一个普遍的事实。但这种命运的悲剧不仅体现在这些少数族裔在社会和经济事务中会自动受到不公平的对待,而且在多数族裔的影响下,受这种对待的人大都会不知不觉地屈服于这种价值偏见,认为像他们这样的人就要低人一等。要想消除后者也就是更重要的恶,可以加强少数族裔之间的联系并且有意识地进行教育,这样他们的精神就能获得解放。美国黑人沿这个方向所作的坚定努力理应得到大家的赞许和支持。(《我的世界观》第99页)▲爱因斯坦拉小提琴关于教育《培养独立思考的教育》:教给人专业知识是不够的,否则他可能成为一种有用的机器,但人格却得不到和谐发展。务必让学生对价值观念有所理解并产生热烈的感情。对于美和善,他必须有强烈的感受。否则,他——及其专业知识——更像是一条受过良好训练的狗,而不像一个和谐发展的人。为与同伴和集体达成适当的关系,他必须学习理解人们的动机、幻梦与痛苦。这些宝贵的东西是通过教师的言传身教,而不是(或至少主要不是)通过课本传授给年轻一代的。文化基本上就是这样构成和保存下来的。当我把“人文学科”当作重要的东西推荐给大家时,我心里想到的就是这个,而不仅仅是历史和哲学领域中那些枯燥的专业知识。过分强调竞争制度,以及基于实用过早地专业化,会扼杀包括专业知识在内的一切文化生活所依赖的那种精神。对于有价值的教育,让年轻人发展独立的批判性思考也极为重要。数量众多、种类繁杂的科目(学分制)使青年人负担过重,这大大危及了上述批判性思考的发展。负担过重必然导致肤浅。要让学生觉得教育内容是一件宝贵的礼物,而不是一项艰苦的任务。(《我的世界观》第32页)关于犹太人《犹太人的理想》:为知识而追求知识,近乎狂热地热爱正义,追求个人的独立性——这些都是犹太人的传统特征,我因此为自己身为犹太人而备感幸运。今天那些极力反对理性理想和个人自由,并试图依靠残忍的暴力建立愚昧无知的国家奴役制的人,当然会视我们为他们不共戴天的敌人。由此,历史赋予了我们艰巨的任务。但只要我们仍然忠诚地服务于真理、正义与自由,我们就不仅会作为最古老的民族之一继续存在下去,而且会像以前一样,用创造性的劳动成果服务于人类精神境界的提升。(《我的世界观》第135页)关于经济《对世界经济危机的看法》(节选):我确信:技术进步就其本身而言虽然可以在很大程度上减轻人类生存所需的劳动负担,但却是目前这种苦难的主要原因。因此,一些人便一本正经地要禁止引入技术革新。这显然是荒谬的。但如何才能以较为合理的方式为我们的困境找到一条出路呢?如果能设法阻止群众的购买力(以商品价值来衡量)下降到某一最小程度之下,那么像我们今天所经历的这种经济循环的停滞就不可能发生。要做到这一点,逻辑上最简单但也是最冒险的方法是完全的计划经济,由社会来生产和分配消费品。今天苏联正在尝试的办法本质上就是如此。……我个人认为,只要能与着眼的目标相容,那些尊重传统和习惯的方法一般要更为可取。我还认为,从商品生产的角度来看,将生产的控制权突然转移到集体手中是不利的;应当给个人主动性留出作用余地,只要它还没有以卡特尔化的形式被经济本身消磨殆尽。不过,这种自由经济应当受到两方面的限制:每一个生产部门都应通过法律规定来缩短每周工作时间,以便从体制上消除失业;同时应确定最低工资标准,以使工人的购买力与生产相应。此外,在通过生产者组织而形成垄断的那些生产领域,价格应由国家控制,以使资本形成保持在合理限度,并且防止人为地抑制生产和消费。这样一来,生产与消费之间的平衡或许能够建立起来,而不必对自由的主动性作太大限制,同时也可消除生产资料(土地、机器)拥有者对最广泛意义上挣工资的人的专横。(节选自《我的世界观》第107—110页)关于和平《和平》:从前的有识之士都知道维护世界和平的重要性。不过,我们这个时代的技术进步已经把这个伦理假定变成了今天文明人类的一个生死攸关的问题,积极参与解决和平问题成了每一个有道德责任感的人都不可推卸的义务。必须清楚地认识到,那些参与武器制造的工业列强正在各国极力阻挠国际争端的和平解决;此外,只有赢得大多数民众的有力支持,统治者们才能实现这一重要目标。在我们这个民主政治的时代,人民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每一个人都要永远牢记这一点。(《我的世界观》第69页)【本文部分内容根据本书译后记稍作删减】《我的世界观》[美]阿尔伯特·爱因斯坦著张卜天译商务印书馆2018年8月出版商务印书馆学术中心下设哲社、文史、政法和经管四个编辑室及威科项目组,主要承担文史哲及社会科学领域学术著作的编辑出版工作。出版物包括以《汉译世界学术名著丛书》《中华现代学术名著丛书》《中华当代学术辑要》、“大师文集”等为代表的多种学术译介和学术原创著作。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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