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的灵魂深入灵魂解读我的内心,“迟到”问题终于彻底解决

有一天早晨醒来,如往常一样,我想起床,但同时又不愿意起来,在“起来”和“不起”的对抗中,我感受到了自己内心的怨气和委屈。 Part 1 2019/3/29 ‖ 不再迟到 有一天早晨醒来,如往常一样,我想起床,但同时又不愿意起来,在“起
原标题:深入灵魂解读我的内心,“迟到”问题终于彻底解决有一天早晨醒来,如往常一样,我想起床,但同时又不愿意起来,在“起来”和“不起”的对抗中,我感受到了自己内心的怨气和委屈。Part12019/3/29‖不再迟到有一天早晨醒来,如往常一样,我想起床,但同时又不愿意起来,在“起来”和“不起”的对抗中,我感受到了自己内心的怨气和委屈。当我在生活中面临“我应该、必须做的事情”的时候,我就会陷入这样的状态:我不愿意承担成年人应该承担的角色,我想当个小婴儿,让别人来为我负责为我承担。以往,理论上我知道这是我的内在婴儿的情绪,但我无法真正体会到婴儿的情绪,于是我就看着自己的怨气和委屈,每天这个时候,我都会花时间和这些情绪呆十几二十分钟。直到那天,我听见了,我听见我的内在婴儿在倾诉:“妈妈,我很苦,我过得很苦”,我静静地倾听着自己的内在婴儿的声音,感受着自己的内在婴儿的情绪......原来,每当我面临那些“我身为成年人应该承担的事情”时,我的内在婴儿的委屈和怨恨就会被唤醒。我从姥姥、妈妈那里继承而来的生命的沉重和痛苦就会被唤醒(姥姥和妈妈都有在幼年时期被母亲无奈抛弃的经历):生活那么艰难、那么沉重,妈妈,这不是我能够独自面对和承担的,妈妈,你不该弃我而去,你应该回来对我负责,妈妈,我要你回来为我承担,妈妈,我等着你出现!原来,我的“磨蹭”里是我的对抗;我的对抗里,深深地隐藏着我从姥姥和妈妈那里继承而来的“被抛弃”的痛苦和独自存活的沉重感,我在表达我们(指姥姥、妈妈和我三个人)的内在婴儿对妈妈强烈、执着的渴求!十多分钟之后,我毫无勉强地、平静地起来了。那天之后,我再也没有出现过因为不愿意起床而让孩子迟到的状况。在生活、工作各个方面,我因为情绪对抗而产生的“磨蹭”状况也慢慢消失了。今年,是我在花径进行成长的第五个年头,随着用功的时日渐深,很多内心深处的需求、信念、情绪总会在平常的小练习中清晰浮现,让我越来越了解自己丰富的生命层次中所深深封藏的内容,我的生活里,也渐渐地少了很多阻滞的地方。Part22019/5/8‖掐点送孩子上学,我不再迟到了,但我总是掐着点安排时间,绝不早到。这样,我和孩子就难免比较赶,无法从容悠哉地进餐、梳头、穿衣......为啥呢?细细觉察才知道,原来我仍然是在替妈妈表达:我很累,我很想躺着,我就是不愿意早点起床,我太缺觉了。在我的记忆中,无论冬夏寒暑,就算是生病,妈妈也每天早上5点半左右就起床,雷打不打,把所有活儿都干得妥妥帖帖的。但这并不是热爱驱动或相信驱动,而是恐惧驱动、索爱驱动。恐惧驱动:为了避免伤害而行动;索爱驱动:为了获取到爱而行动。妈妈是害怕自己某些地方干不好被人揪住错处,才这样努力、“自律”(这并非真正的自愿自律,这“自律”之中隐藏着深刻的恐惧、压抑和抗拒)。在妈妈身边的时候,我每天都可以睡懒觉,妈妈从来不催我——但是,妈妈心里没有表达出来的抗拒、怨恨、恐惧,都被我吸收到了。我的“就不想起床”的行为其实是在替我妈妈表达,表达她的委屈、表达她的对抗。看见这点之后,我就像被妈妈“附体”了一样,嘴里碎碎叨叨地说出一堆妈妈的语言:你们知道我多辛苦吗,我每天这样很累很难受,你们都看不见,也没人来给我分担!我很害怕,你们知道吗!我害怕我有一点点做不好就会被揪出来打死......其实我不想这么累,我痛恨这样每天战战兢兢的生活,不想去做又不得不去做......其实不是和妈妈生活在一起的丈夫或孩子在要求妈妈,不是我们要揪妈妈的错处,不是我们要打死妈妈,是妈妈的父亲要打死她——在妈妈小的时候,她稍微有一点点错漏就会遭到父亲的毒打。我今天深切体验到“家庭教育是味道的传承”这句话。我感觉我活到现在,主要的内容就在替妈妈表达,甚至是在替家族传递下来的“不满足”和“压抑”在表达。我真的不是独立的,我的个体和家族命运紧紧相融——或者说,我这个个体之中,蕴藏着家族世代传递下来的生命状态,这是我的生命的主要组成部分。我现在所进行的,并非我个人的疗愈,而是家族的疗愈。Part32019/5/10‖看见索爱驱动里的自爱驱动我不喜欢紧张赶时间的感觉,但我又不喜欢把时间安排往前提,于是我做事经常掐着点。看见我自己“掐点”的行为是在替妈妈表达之后,我的行为仍然没有改变,于是我继续深入觉察这个点。今天下午,我逼了自己一把,提前十分钟出发去接女儿。我的感觉是什么呢:我觉得特别亏,没有人看到我的努力啊,我早到了,也不会有人夸我,何必呢?原来我送孩子上学其实是出于恐惧驱动,我是害怕挨骂,才按点到校的。我踩着点,在校方的规定时间之前恰恰赶到,我就不会挨骂了——这时“被责备”的恐惧就消失了。也就是,恐惧驱动和索爱驱动就消失了,就没有其他的驱动力来驱动我提前到了。我是一个从小被恐惧驱动、索爱驱动的人,我的努力,不是为了避免伤害,就是为了索取到爱。当恐惧解除,或者无法获得爱的时候,我就没有行动力了:我踩着点到,符合了校方的规定——恐惧解除,恐惧驱动消失;如果我早到,没人会夸奖我——索不到爱,没有索爱驱动。所以,我没有“早到”的行动力——我的行动力都是外在驱动啊!都是做给别人看的!看见这一点,我冷汗沁沁!我问自己:早到,如果不是为了避免别人的指责,如果不是为了得到别人的夸奖,我可不可以为了自己早到呢?没有了索爱驱动和恐惧驱动,我还有一个自爱驱动啊:我想让自己舒服点,我喜欢从容悠哉的节奏,就为了这一点,我可不可以把时间安排往前提一些呢?在“送孩子上学”这件事里,于我而言,有被恐惧驱动、被索爱驱动的部分,也有自爱驱动的部分:我可以把自己的时间安排得宽裕一点,我可以让自己舒服一点,从容一点。索爱,说到底也是为了自爱;避免恐惧,说到底,其实也是对自己的维护和爱。但是,索爱驱动和恐惧驱动里面造成了我的自我压抑,我接受不了这些压抑的部分,我接受不了不得不“被恐惧驱动”之中的弱小无能、被动,我不接受索爱驱动,不接受恐惧驱动,我有深深的抗拒和怨怼——我这部分抗拒和怨怼情绪覆盖了这整件事情,一叶障目,让我无法看见全局,看见在这件事情里面,还有我的自爱驱动。Part42019/6/12‖自爱驱动:早到看见“早到”是为了自己,是自己的自爱之后,我就能“早”了——早点睡觉,早点起床。每天上学之前给我和襄襄留出充裕的时间,足够孩子起床后跟我黏腻一会,边看动画片边吃早餐,跟我聊聊天,慢慢穿衣服梳头,慢慢出门......这些,是为了我的自爱。我不再只盯着索爱,不再因为没了恐惧驱动索爱驱动,就毫无行动力、生命力。渐渐地,我要开始练习不再只盯着恐惧驱动索爱驱动,我要开始从自爱驱动和相信驱动里面,去重建自己的行动力。说明:这里可以找到我们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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