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影院摸蛋朱山坡:蛋镇和电影院|小说观

>>>>小说观 蛋镇和电影院 文 / 朱山坡 在拙著《风暴预警期》中,我最先虚构出了蛋镇。在这部注定永远无法写完的小说中,我发现蛋镇也永远无法写完。那些鲜活的人物一直在我脑子里跳跃、闪动、折腾,叫嚷着要跟我说话,争相向我献媚,引诱我去
原标题:朱山坡:蛋镇和电影院|小说观>>>>小说观蛋镇和电影院文/朱山坡在拙著《风暴预警期》中,我最先虚构出了蛋镇。在这部注定永远无法写完的小说中,我发现蛋镇也永远无法写完。那些鲜活的人物一直在我脑子里跳跃、闪动、折腾,叫嚷着要跟我说话,争相向我献媚,引诱我去虚构他们的前世今生。这些欢蹦乱跳的人物对我很重要,我得滋养着他们,不能让他们满大街跑,否则风一吹就烟消云散了。终于,我找到了一个安放他们的好地方——电影院。电影院是我小时候最向往的地方。只要身上有钱,除了新华书店,就是电影院了。从乡村到镇上,我要跑很长的路。为了积攒一张电影票的钱,我得使出浑身解数并耗时许多。因为囊中羞涩,经常在电影院外头纠结徘徊直到电影票结束。看着那些从电影院进进出出的各式人等,除了羡慕就是妒忌。只要进了电影院,一切都变得如此美好。当片头曲响起,连最悲伤的事都可以忘记。在我眼里,蛋镇最有价值的建筑物当属电影院,如果没有了电影院,蛋镇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我以为会它一直耸立在那里,从没有想过有一天它会消失。前年,我回到蛋镇,发现古老的电影院已经荡然无存,原址上盖起了超市、家具店和旅馆,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好像再也不需要电影院。我长叹一声,心里想,必须写点什么纪念那座偌大宽畅的灰色房子。我以为只写一篇就能足以寄托对蛋镇电影院的怀念。但当写完第一篇与它有关的小说后,我才发现自己亲手给堤坝撬开了一个缺口,想阻止洪水喷薄而出为时已晚。时值在北京读书,我有整块的时间来将灵感变成小说,把模糊的人物变得清晰,我憋了一口气,连续写下了十几篇与电影院有关的小说。每写一篇,都有莫名的亢奋感,仿佛正在写一部亘古未有的杰作。在此过程中,竟不知廉耻地对身边的同学说:今后,当人们谈论与电影院有关的小说时,一定绕不过《蛋镇电影院》。这句狂妄之言,一半是自嘲,一半是自勉。现在我恨不得从没说过类似的话,但我十分眷恋创作过程中的亢奋时刻。因为写小说多年,兴奋感就像青春时光那样慢慢离我远去,难得再现。有朋友劝戒我,不要写系列短篇,会重复,会让人厌烦;也有朋友说,你这是国际化写作,国外不少作家写短篇,就是一个系列、一个集子地写。这两种意见我都听从,尽量做到不重复,努力不让读的人厌烦;然后,主动跟国际接轨。《青年作家》杂志所选载的正是《蛋镇电影院》中的两篇。刊于《青年作家》201810期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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