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an class原创走近青年影视人|部分北漂“演员”现状是蜗居和没有出路

今年开春,四味毒叔做了一个用户调查,参与调查的用户有百分之70是影视行业从业者,其中百分之三十是20岁到30岁的青年影视人,在填写“希望看到怎样的节目”时,有百分之五十以上的人选择了“青年影视人的生活环境及创作困境”这一选项。其中青年影视人
原标题:走近青年影视人|部分北漂“演员”现状是蜗居和没有出路今年开春,四味毒叔做了一个用户调查,参与调查的用户有百分之70是影视行业从业者,其中百分之三十是20岁到30岁的青年影视人,在填写“希望看到怎样的节目”时,有百分之五十以上的人选择了“青年影视人的生活环境及创作困境”这一选项。其中青年影视人和资深从业者的比例几乎是1:1。这个数据无疑是让我们兴奋的,年轻人有话要说,而也有人想要听他们说。在不影响节目正常播出的情况下,我们开始了长达两个月的筹备与策划。这对于一个日播节目来说是巨大的压力。在挑灯夜战,疲惫不堪的时刻,始终有一个声音支撑着我们“让更多的人,听到他们的声音”。想要去听听青年影视人的声音这件事,由来已久。大概每个青年影人身边都有一群这样的朋友,他们过得并不好,以至于用“并不好”这三个字评价他们的现状显得有些委婉。他们一边骂着操蛋的生活,一边关心着每一只蚂蚁是否能顺利抵达他们的家,他们早上听着摇滚,晚上听着相声,一面幻想着站在戛纳的颁奖礼上说怎样的获奖感言,一面对自己充满怀疑。在这样割裂的生活里,他们大多时候沉默,把每句话一遍遍地堆积,期待着却又不敢太期待被听见的机会。也许他们是四味毒叔的粉丝,看着叔叔们为行业发声鼓掌,也在心里呐喊“我也有话要说!”在四味毒叔工作的期间,我从身边的“影漂”朋友们的身上找到了不少选题的灵感,这让我们开始思考,那些在年轻的酒杯间溜走的谈话,也许有更多的意义。于是,就有了这个节目。我们的节目分为演员篇、编剧篇、导演篇和制片人篇,每个篇章有三位嘉宾,两位不知名的青年影人,和一位已经开始被大家熟悉的影视人。我们试图找到青年影人所面对的问题,试图了解他们对行业的看法,也试图从成熟些的影视人身上找到一个可以解除困惑的答案。在下周五即将为大家播出的第一章是演员篇。我们选取的嘉宾是从美国留学回来的90后女演员舜华,在南昌的一所中专学习表演已经北漂6年的96年男演员谢泽成,以及在2019年欢乐喜剧人中获得了冠军的默剧演员叶逢春。选择率先播出演员篇并非是一时兴起。演员这个职业是被误解最深的,光鲜亮丽收入高,大概是大多数人对他们的印象,可是那些只是被大家看到的一小部分,更多的他们和所有北漂一样,被生存所困,游走在这个充满了欲望和机会的城市里,无法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位置。这是舜华从美国回来的第二年,迄今为止没有演过电影也没有演过电视剧,靠着拍摄一部部短片过活。没有机会并非是因为专业水平,我所知道的比她演技差却戏接到手软的女演员大有人在,只是舜华长了一张文艺片的脸,也不符合主流审美对于美女的定义。当我问她有没有想过去整成大家喜欢的样子时,舜华的答案很坚定“这不是我的错。一定要是尖脸、大眼才是漂亮吗?”舜华问我的,我也想问所有人。舜华谢泽成是我们采访的嘉宾里年纪最小的,但已经是一个老北漂了。那时候,我还在南昌,我们因为一起排话剧相识,他从北京跑回来,激情满满。后来,话剧夭折,他又回了北京。那之后我们再没见过。这次拍摄的机缘,我们再次相遇,谢泽成似乎和几年前有所不同,眉眼里多了几分疲惫。为了生活,他在三里屯卖过棒棒糖,买棒棒糖就送一首歌。所幸现在比当时好一些,他可以保证自己的生活。只是他不太想用“演员”来称呼自己,当别人问起他的职业时,他总是回答:拍东西的。他告诉我们,他越来越发现自己做得还不够好,不够好的时候他不想这么称呼自己。这是他对“演员”两个字的敬意。谢泽成说来也巧,我与叶逢春相识也是在南昌。那时候他还是一个鲜为人知的舞台剧演员,正在参加北京卫视的《造梦者》。乐观、谦逊,是叶逢春给我的第一印象。后来,我一直在电视节目中看到他的身影,他的默剧常常打动我,相信也打动了很多人。几年间,有越来越多的人喜欢他,关注他,他成了2019年《欢乐喜剧人》的冠军,但当我们再见面,他依然是几年前的样子。可是也有了新的困扰,因为演默剧的缘故很多观众居然认为他不会说话。找他演戏的人,大多的需求是希望他演得好笑,喜剧演员的标签贴在他的身上,有利也有弊。当然,这些困扰在还处于困境的青年演员看来,可能是一种幸福的困扰。叶逢春对于整个演员篇的意义大概是回望与总结,在他身上我们能看到难得的一直没有丢失的初心和平静。也许在这个机遇格外重要的演艺圈,叶逢春的经历对于青年演员来说并没有特别重大的启示意义,但是我想叶逢春的存在大概是他们每个人对于自己的期许,依然努力地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没有失去自我,也没有丢失方向。这也是我们对所有青年影人的祝福。叶逢春尽管每个人的个性和经历都不相同,但是在两件事上他们做出了相同的选择。舜华准备考研究生,已经在北电上过进修班的谢泽成正在计划考中戏的进修班,叶逢春当年曾参加陈佩斯老师的表演班,并留在了陈佩斯老师的团队。叶逢春的选择时间已经给出了答案,可是对于舜华和谢泽成的决定,我始终有些疑惑,在留学归来,为什么还要再读研究生?演员的学历似乎并没有那么重要。读完了一个学校的进修班为什么还要再读一个进修班?这不是在重复着过去吗?舜华给我的答案是,从美国回来似乎一直处在这个行业的边缘,没有戏拍,不如选择去学习,也当做拓展资源的机会。谢泽成的答案与舜华的相似,只在中专学习过表演的他总是觉得自己缺少体系,他想通过这样的学习弥补自己的不足。学习当然是好事。可是这个答案并无法使我开心,如果他们一直有戏拍也许会选择在实践中修行,这个相似的选择也许证明了北漂演员的出路,太少。当我问他们什么时候会不再做演员的时候,他们也给出了相同的答案——到不能演的那一天。这也许是把演员这个职业拉下神坛的节目,他们和那些每天朝九晚五,在拥挤的地铁里左右摇摆的北漂白领并无差别,他们也不是特殊的人群,和所有选择为梦想拼搏的人一样,在焦虑中学会自我安慰,在困境中寻找出路,在否定中渴望支持的声音,也想过放弃,也想过去过平淡的日子,可是梦想就是选中了演员这个行业。他们没什么钱,也并不追求LV或者宝马,蜗居在十几平的房间里,做着一个960万平方公里的梦。在这个预告中,有一段话出自简嫃,我也想用作这篇文章的结尾:如果有醒不了的梦,我一定去做如果有走不完的路,我一定去走如果有变不了的爱,我一定去求如果,如果什么都没有那就让我回到宿命的泥土让懂的人懂,让不懂的人不懂让世界是世界,我甘心是我的茧祝福你。文|栗子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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